方宝抚着崔牡丹的头,仰天叹了一口气道:“牡丹,在才出皇妃村的时候,我只是想发财,但随着年纪大了,见的世面越来越多,就想做一桩有意义让自己不后悔的事业,这一辈子就不算白过了,我不是一个安分而且花心的男人,在治好你的病的时候就应该离开你,或许现在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幸福,有了一个专一的,可以天天陪着你,陪着孩子,不用为他担心的男人。”
听着方宝说出这话,崔牡丹的泪珠更是滚滚而下,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间道:“不,宝,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也知道你在日本做替中国人出头的大事业,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爱你,越担心你,心裏好矛盾。如果不是你,我已经嫁给了崔百万,过着像木偶一样的生活,能够得到你的爱,还有了蕾蕾,我本来应该满足的,可是又偏偏不满足,看到王妃她们和王爷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的情景,心裏好羡慕,我是个贪心的又拖你后腿的女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好,你骂我吧,骂我吧。”
方宝捧起了崔牡丹一张雨打梨花般的脸庞,双眸凝视着她,嘴角却掠起了微笑,道:“牡丹,我也很羡慕师父,可是师父在我这种年纪的时候,同样在经历着血腥和危险,他有现在的辉煌,并不单单是因为有着王族首领的血统,而是靠着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的,我敬佩他,羡慕他,就要做出超过他的事业来,能够让你以后比王妃她们更为自己的老公骄傲,那才是志气,那才是本领。”
听着方宝充满了豪气的言语,看着他满脸的自信,崔牡丹这才知道,当年在乡下那个被人轻视鄙夷,心裏在暗恋着自己的男孩子真正的长大了,而且已经长成了一株参天大树,坚韧而伟岸,让她甚至有些陌生,却更加迷醉,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自信有着豪迈志气的男子,正因为越来越深的爱,才让她越来越害怕,这是矛盾而又无法排解的情绪,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将头靠在了方宝的胸前,听着那强劲的心跳,这会让她的心裏特别的踏实。
……
崔牡丹身高一米六,在方宝的所有女人中个头最低,当两人站立的时候,也只有她的头能够刚好在方宝的胸前,而方宝抚摸着她的背部,心裏也在暗叹,这就是他为什么很少给崔牡丹打电话的原因,儿女私情,最消英雄之志,这句话半分不错,崔牡丹是个含蓄的女人,如果不是太爱自己太担心自己,是很难主动表达出这种缠绵难舍之情的,这当然没有错,如果在过去,他肯定会心软犹豫,开始思索是不是该停下来了,可是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支疾射而出的利箭,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会返折,这次到禁区来,目睹到师父的風采,真是给了他很大的触动,也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斗志,师父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标杆,而看到这个标杆的耀目,就像是给他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有了更确切的目标,师父虽然说过他会长江后浪推前浪,但后浪不努力,不去拼搏,只能由前浪引领前行,而他绝不想做这样的后浪。
奋斗拼搏的念头已经在方宝的灵魂中根深蒂固,因此只是一掠而过,这时弥漫在他心裏的,是歉意,是柔情,是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于是,他捧起了崔牡丹的脸,凝视着她,向着她的唇际吻去。
在过去和方宝的亲热中,崔牡丹是被动型的,可是这一次,方宝的嘴还没有触碰到她,她已经迎凑而上,张启了玉齿,一条柔软而滑腻的舌送入了方宝的嘴中,向他含吮纠缠。
崔牡丹天生丽质,平时不施脂粉,就是在皇妃村和方宝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化过妆,可是这一次,或许是越来越紧张方宝,也或许是看到了娇艳高挑的江凝雪,她竟然破天荒的化了淡妆,唇上也涂上了浅浅的桃红,在亲吻之中,那丝丝微带脂香的唇膏随着腔中玉液渗入方宝的口中,而他搂着崔牡丹的腰深吻索取着,两条滑腻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紧紧缠绕。
此刻,方宝享受着崔牡丹芬芳的气息,血脉开始贲张起来,右手轻轻地抚上了她雪白的颈后。
王宫里各个房间都开着暖气,崔牡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薄棉衣,由于紧贴着从水里起来,浑身湿漉漉的方宝,前襟已经尽湿,那峰峦在激吻中起伏着,方宝难以自控,左手慢慢地开始解起她的衣裳。
当上衣褪下,一条纯白色的蕾丝乳罩遮掩住的丰腴酥乳呈现在方宝眼前,那一片令人晕眩耀眼的雪白肌肤,在柔和的光线下,给人一种玉质般的美感。
方宝的手伸向了崔牡丹光洁的后背,解开了那扣,随着乳罩脱离,一对洁白的物事弹将出来,方宝低下头仔细地注视着,那里已经有了些变化,过去这一对物事的形状就像是水蜜桃一般向上翘着,顶端是两点淡红,可是现在再没有上翘,但更大了,尖端从浅红变成了紫红,本来若有若无的晕泽也变成了硬币大小,微微一动,就颤颤巍巍晃动。
这一切的变化,当然源于奶过孩子,但无疑更成熟,充满了另一种魅力。
瞧着方宝在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胸乳,崔牡丹顿时害羞起来,垂下头不去看他。
一个成熟|女人的羞涩其实更让男人心动,方宝的欲望膨胀起来,见到身边有一个大理石做成的漱洗台,一把抱起了崔牡丹,让她坐在了平台上,光滑的背靠着冰冷的玻璃,自己微弯下了腰,在她胸前抓捏含吮起来。
崔牡丹从来没有在衞生间这样过,又是紧张,又是害羞,但强烈的刺|激却让她的喉里发出了无法自抑的呻|吟,喘息着道:“宝,不要在这裏,怎么能在这裏,你的伤……”
方宝抬起了头,凑在了崔牡丹的右耳侧,吻着她的耳际,轻声道:“这裏没什么不好啊,我也没有伤,牡丹,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方宝很难得说出来的,而且又如此饱含深情的温柔,崔牡丹瞬间身子微微一颤,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搂住了他的颈,然后把自己的唇再次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