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莎妮听他赌咒发誓,立刻“呸”了他一声道:“你是小狗再加乌龟王八蛋,那我们嫁给了你,又是什么,哼,我看你是在变着花样儿骂我们。”
范香兰也道:“是啊是啊,你这人鬼心思最多,我们可动不过你。”
崔牡丹瞧着方宝面对吴莎妮和范香兰的利嘴此刻只能干笑以对,心裏有些不忍,便道:“我相信方宝说的是真话,他其实没你们想象的那么花心。”
杜雨灵立刻道:“是啊,以哥现在的身份地位,还有所处的环境,要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可是他并没有去拈花惹草,我们几个都是他过去认识的,特别是我,他本来……本来只把我当成妹妹的。”
吴莎妮闻言,摇了摇头道:“你们两个啊,就是爱帮着他,不管他是不是花心,敲敲边鼓给一个警告总是好的,难道真让他跟着师父学,娶九个老婆,甚至还来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范香兰立刻道:“是啊,过去是我不对,你花心就算了,但今后要是再这么来,小心我跟着江凝雪学,把强强也带走,让你永远都找不着。”
崔牡丹赶紧道:“不,蕾妹如果愿意和我们在一起,我们还是应该认的。”
范香兰叹了一口气道:“锺蕾这人不错,我也很喜欢她,她要是肯跟方宝,我没话说,但别的就没有例外了。”
说到这裏,她又狠狠瞪了方宝一眼道:“现在我代表四位姐妹给你一个命令,你必须执行并且完成,也好让你彻底收心。”
瞧着范香兰司令之风复萌,方宝立刻猜到了她这道命令是什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道:“不行,不行,别的都好说,要是让我把锺蕾带回来一起生活,我真不敢保证,这事的难度太大了。”
方宝如此没有自信,吴莎妮这次没瞪他了,而是温柔的道:“其实这事的难度或许没有你想象的大,锺蕾跑到那么远那么艰苦的地方去,她是太难舍这段感情,想到遥远的地方,然后在艰苦的环境里通过忘我的工作来强迫自己放下,我们都是女人,当然比你更明白。”
范香兰仍然瞪着他道:“是啊,你这个没良心的走了之后,我也想忘记你,每天都让自己拼命状态,训练士兵查看罂粟收成这样的事都要亲自去,可是只要一静下来,就气得要命恨得要命可是又想得要命,女人不像男人那么没良心没记性,我看锺蕾还没有放下你,我们几个的诚意已经给她说了,你自己再想想办法,或许还有转机,就这事我支持你,免得你总是想着惦着,安不下心来。”
杜雨灵却笑了笑道:“哥其实是不怎么会追女人的,不过没事,我们可以教你。”
吴莎妮咬了咬唇,忍不住“哼”了一声道:“教自己的老公泡妞,够贤惠了吧,真不知我得罪了那尊大神,倒了这么大的霉,不过锺蕾我也看得顺眼,给你再娶老婆的机会,你自己要是把握不住,就别怪我们几个了,我也可以在这裏向你很肯定的说,除了锺蕾之外,你要是再想带别的女人回来,别怪我们对她不客气,会联手对付。”
这一次,就连崔牡丹和杜雨灵都不帮他了,纷纷点头。
……
又聊了一会儿,崔牡丹向范香兰和杜雨灵递过去一个眼色,跟着站起身来道:“今天好累,我想休息了。”
范香兰和杜雨灵知道应该离开,便也起了身,然而方宝却舍不得了,笑着道:“大家聊得这么开心,干脆都不要走,反正裏面的铺很大,躺到被窝里聊一晚都可以。”
贝勒府的床榻都是按蒙古包的地铺样式做的,横着足有三米长,而且还可以加宽,并排躺十来人都没问题,可是新婚之夜大家睡在一起,想都想得到方宝没那么老实,虽然与他早有肌肤之亲,甚至儿女都生了,可是那种羞人的事怎么当众做出,范香兰第一个在他头上一敲道:“想得倒美,你这个铁帽子贝勒还要不要脸。”
说着,便和崔牡丹及杜雨灵向着屋外而去,方宝则在后面嚷道:“大家睡在一起纯洁的聊天,有什么不要脸的,再说,你们都是我老婆了,别人管得着吗。”
但无论他怎么说,三女还是在房间里消失了,并且关上了门,而这时吴莎妮也咬唇狠敲了他一下道:“纯洁的聊天,谁会信你,好,今天晚上不许碰我,我们纯洁的聊天。”
这话之后,她便走进了裏面的卧室,然后迅速的到衞生间把门关上了,等开门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一件红色的睡衣,她胸乳高耸,完全能够隔着衣裳看到那浑圆的形状,而睡衣的下摆露出了雪白均匀的小腿,好生的充满了诱惑。
吴莎妮上了床钻进了被窝,说了声:“我困了,想睡觉。”便把身子侧到了墙壁裏面,跟着一动不动,似乎是入睡了。
方宝也上了床,把衣服脱了一个精光,钻进了被窝伸手就抱着吴莎妮,连叫了两声:“好暖和,好暖和。”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手,在吴莎妮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上很不老实的捏了一把。
这一下,吴莎妮当然无法装睡了,一把拉开他的咸猪手,转过身来道:“不是说纯洁的聊天吗,你脱|光干什么?”
方宝笑嘻嘻地道:“不是说夫妻间要坦诚相见吗,你还穿着衣服干什么,先把衣服脱了,我们再纯洁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