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你把洗钱的事简单的给我交代一下呗。”冷月轻哼一声,目光灼灼的看向刘一道。
刘一道一惊,忍不住一阵心虚,嘴唇动了几次,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冷月那灼热的目光又微微的转冷,冷月已经等的太久了。她太希望抓到幕后黑手,还秦川一个安宁。也正是如此,冷月才迫不及待的当场审讯刘一道,避免夜长梦多,又出差池。
“警花老婆,他很不配合耶。”陆飞嘻嘻一笑,“要不让他尝尝我的接骨手法?老婆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他弄死的。”
冷月冷冷的看向刘一道,这次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让我先试试什么力道,既能把你的骨头捏碎,又不至于把你捏昏死过去。”陆飞话音落地,随意的朝着身旁的墙壁伸出两指。
“砰!”墙上的壁砖顿时粉尘飞扬。
刘一道定睛一看,卧槽,壁砖愣生生的让陆飞捏碎了。在墙壁上留下一处触目惊心的凹凸。
“我擦!”光头本能的轻哼一声,腿一软,差点没吓坐在地上。就这力道,随意的捏在人身上,粉碎性骨折简直就是万幸。因为很有可能,骨头瞬间就成为粉末了。
刘一道也不是瞎子,陆飞的一举一动,他自然看的一清二楚,看着陆飞再次走来,刘一道说话都开始抖起来,“警,警官,救命啊。”
“我又不干掉你,救个屁的命。”陆飞随意的撇撇嘴,再次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你说是先捏大腿好呢?还是先捏胳膊好呢?”
“大,大哥,求求你,别、别……”刘一道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牙齿都开始直打哆嗦。
“哦。师傅说过,打蛇打七寸,这样才能打到它的痛楚。”陆飞坏坏一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七寸就在大腿的裆部吧?”
刘一道一怔,仅仅片刻,瞬间明白了陆飞的意识。卧槽,这家伙是要干掉他的小弟弟啊?这特么不是坑人吗?小弟弟没了,再弄个粉末骨折,那自己这辈子可就毁了。
“警,警官,我真的不能说啊。我要是说了,那我就死定了。”刘一道双手紧紧的护住裆部,一个大老爷们都快哭出声了。
事到如今,为了破案,冷月只能咬牙,故作无奈的摊摊手,“你既然这么不肯配合工作,那我也没办法。我能保证的只是你的生命安全,至于你们在打斗中的伤害,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冷月的话说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刘一道即便被陆飞捏残、捏伤,那也是械斗时,陆飞自衞所致,无需担责。
“大哥,你就别犹豫了,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一旁光头额头上的冷汗都滴了下来,“大哥,你想想啊!你要是变成了残疾,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还不如跟警官老实交代清楚,让警官把他们一网打尽,这样才有活命的机会啊。即便抓不完他们,你坐牢了,牢里保衞森严,他们总不能在监狱里把你干掉吧?”
“光头,你不了解这帮人的能力。”刘一道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虚汗已经沁出一层。
“大哥,你就别在执迷不悟了。”光头纠结的看向刘一道,“再晚了,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光头的话说完,陆飞的手已经幽幽的伸向了刘一道裆部的上空,“按照你的规矩来,十秒倒计时!”
“十、九、八、七、六……”
陆飞的声音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陆飞每念一个数字,刘一道都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那声音就像是死神在召唤!
“五、四、三、二!”
念到这,陆飞的声音陡然停住了,那感觉就像是一个跌落悬崖的登山者,瞬间挂落在山崖的枝头,刘一道的心已经悬的不能再悬了!
“一!”陆飞淡淡一笑,最后一个一字,声音拉的特别长,那震撼力宛如千古绝唱!
陆飞那一个淡淡的笑意,在刘一道看来比地狱的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都恐怖。这一笑,彻底击穿了刘一道心裏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说!我说!”刘一道紧闭着眼,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一行浊泪跟着从眼角迸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