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赵亮哑口无言，狠狠的吞了一口吐沫，慌张的看向赵德发。

“好，你的这两个条件，我全都答应你。”不等冷月说话，云朵立刻允诺。

“云朵，这不行。这不符合规定。”冷月焦急的回道，脸上挂着淡淡的愠色。

“冷队长，这是必要的办案手段。你就再听我一次吧。现在特殊时期，咱们就让那些狗屁规定全都见鬼去吧。”云朵毫不相让，她绝对不能让赵德发这个机会从自己眼前溜走。

叶知秋紧紧的攥着冷月的手，像是在安慰着她。冷月眉头紧皱，狠狠的咬着嘴唇，她不是不明白这样办案的好处，可她就是过不去自己心裏的这道坎。云朵没来的时候，自己办案，那可是有鼻子有眼，绝对马虎。现在倒是好了，总给她感觉，有几分权利滥用的味道。

“既然冷队长，不说话，那就表示默认咯。”赵德发惨白的脸上，微微的浮现出一抹笑意，“说吧，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我先来。”云朵立刻蹲在了赵德发的身前，“P3H9这种神经病毒品，你们主要销往哪里？”

“据我所知，除了华夏国，世界无处不在。”赵德发坦然的回道。

“为什么这个毒品，就华夏国没有？”云朵吃惊的反问道。

“因为上面的意思很明确，华夏国是P3H9神经药厂的温床，为了避免被政府打击，这种毒品只能运往国外。等到时机成熟以后，以我们在华夏国的势力，几乎可以做到一夜之间将P3H9在华夏国流通起来。”赵德发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举个简单的例子，华夏国就像是笼中的鸟，你是养鸟人的话，难道你会有兴趣捉笼中的鸟？你肯定会先捉外面的鸟，因为你心裏清楚，只要想要，笼中鸟随时都能捉到手。”

看着赵德发得意的样子，冷月心生不满，“那你还不是照样被笼中鸟啄伤？”

“你说的是你们吗？”赵德发冷哼一声，“我不知道是你把我看的太重，还是把你们自己看的太重。你以为捉了我？就会断了秦川往外输送药物的能力吗？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们，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云朵一怔，错愕的看向赵德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赵德发苦笑着摇了摇头，“据我所知，秦川根本就不止我这一家药厂。他们需要大量的药品投往国外，我这点量，根本就不够用。你们抓了我，或者杀了我，在他们来看，根本就微不足道。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他们的根基已经稳固如山，挖掉我这一个小小的墙角，根本就对他们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云朵惊恐的看向冷月，心头忍不住一阵颤动。听赵德发这么说来，她感觉到太恐怖了，这么多年了，他们本以为抓到了大鱼，却原来只是一个小虾米。这么看来的话，她们根本就没有胜算的可能了。

“这些人到底是谁？”云朵皱着眉头，紧张的反问道。

“无处不在！即便我给他们效命这么久，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不过……”赵德发说到这，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