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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两个字,高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司马迁可是历史上出了名的硬骨头,他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算最后被汉武帝咔嚓一刀变成了太监,人家还在监狱里发愤图强……
然而到了霍去病的死因这里,他却讳莫如深,慎言的意思便是不可说,连他都没法说,要么就是他真的不知道,在或者就是他知道了一些什么,但是却无法解释。
毕竟在历史上,霍去病是第一位封狼居胥的武将,再加上他与书生同姓,所以高狩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或许冥冥有些关联。
现在又见到了司马迁的史记手稿,霍去病的死因绝对不只是史书上写的那么简单。
看着高狩一脸的凝重。
燕九也不敢出声,手脚利落的将那幅工艺品装裱好,挂在进门正对的中堂上。
“慎言……”
“慎言……”
就这样,高狩举着手电筒和放大镜,对着那幅字整整看了一夜,燕九也不敢去打扰他,便上楼自顾自睡觉去了。
等到第二天燕九起来的时候,那幅古字已经不知道被高狩收到哪里去了,桌上摆着现成的油条和豆腐脑,高狩坐在桌旁吃的慢条斯理。
“高老板,高老板,你再帮我看看这些物件儿,是不是也跟昨天那字一样……”
这一大清早,大金牙就在外面拍着门叫嚷,燕九夹起一根油条,笑嘻嘻道。
“老板,送钱的又来了!”
高狩捡起油条塞进燕九的口中,“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你给我少说两句!”
这回的大金牙身上背了一个麻袋,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晃晃当当的声响。
若是这地儿不是潘家园的古董店,怕是大金牙要被人当成是街上收破烂的了。
反正大金牙从前也没少从高狩这儿捞到好处,高狩也不介意再坑他几把。
进门以后大金牙都不见外,从高狩的沙发上揭下来一条厚重的毛毯往地上一铺,随即就将麻袋里那些破铜烂铁尽数倒在垫子上。
“这些都是我从昨天那个人手里一同收来的汉代古物,高老板,你快帮我看看,这些药都是假的,那我可亏大了……”
高狩一听说这些物件儿跟昨天那幅字是同一来历,不由得心头一紧,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只笑盈盈的打趣儿道。
“不知道这些又是你花多少钱骗来的?”
大金牙支吾了片刻,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些,这些倒是没几个钱,是我按斤收来的……”
燕九忍不住白了大金牙一眼。
“你按斤收来的破烂居然还拿来让我们老板掌眼?”
高狩却没有理会两人的斗嘴,而是认真的在那堆破烂里挑挑拣拣。
大金牙带来的那堆破烂里面大多是一些,西汉末期的长信宫灯,宫廷后妃私印,汉白玉簪以及一些笔洗砚台之类的物品。
挑拣了半天高狩,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这些物件儿里几乎全部都是现代工艺品,甚至有的连铜绿都没有做到位……
唯独有几样,以假乱真的,说起来又很是暴敛天物。
那盏长信宫灯的灯柱是真的,可是底却又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