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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板有所不知,与潘家园普通的古董商户和你们这些摸金倒斗的人不一样,你们因为你们工作的特殊性,摸金倒斗与考古方面的冲突,所以与考古队的联系并不多,但是这兴裕洋行,不光在潘家园有生意,在你们古董圈子里面有生意,而且跟考古队也长时间有来往。”陈教授说道。
“这兴裕洋行的老板说起来奇怪,他的手里总是能出现一些价值连城的古怪玩意儿。很多是只在文献上有记载,但是连我们这些常年在考古队工作,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人们都没有见过的东西。”陈教授继续说道。
高狩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的,我们古董圈子和潘家园也是这样流传,说这兴裕洋行的老板手里确实有一些东西,很多东西都是我们没有见过的。这个老板也十分的神秘,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何而来,又准备要到哪儿去,想要做什么。只知道他手里总能拿出来奇怪玩意儿,让他赚的盆满钵满,谁也没有见过这老板的庐山真面目。”
陈教授摇了摇头:“虽然说这一点高老板你说的不错,但是高老板了解的却并不全面,我们考古队的人虽然也没有见过兴裕洋行的老板,但是兴裕洋行老板的贴身心腹我们还是见过的,高老板,你也已经见过了,就是今天与高老板说过话的这个山本先生。”
“山本先生?”高老板不解的问到:“所以兴裕洋行的老板来到考古队,为考古队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陈教授点了点头:“一方面兴裕洋行偶尔为国家博物馆和考古队提供一些研究资料和找回一些东方国遗失的文物,一方面还有一些商业合作。所以兴裕洋行和博物馆是常常联系的,但是他们的老板从来没有出现过,同我们交涉的也只是这个心腹而已。”
高狩点了点头:“所以陈教授是在怀疑什么?是在怀疑青铜鼎失窃的事情与兴裕洋行的人有关?可是这兴裕洋行与考古队和博物馆不是一直都是合作的关系,为什么要动起盗走文物的这样的歪心思呢?”高狩问道。
陈教授也摇了摇头:“起初我们是没有怀疑兴裕洋行的人的,虽然他们是霓虹国的人,但是最近我们东方国与霓虹国关系相处的还可以,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因为高老板在展柜周围的那一番调查和推测,我们才终于想到了兴裕洋行这个目标。”
高狩听了陈教授的话,也是连连摇头:“不合理,我认为这件事情十分的不合理。第一点兴裕洋行与考古队和不稳,都是合作的关系。无论从任何角度上来说都没有必要盗窃国家博物馆里面的东西。”
“另一方面,陈教授应该也知道,兴裕洋行在青铜鼎被盗案件发生之前开了一场拍卖会,开卖了手中的一件儿宝贝,这件宝贝是一件皇后宝印。”
“如果们真的想要盗窃国家博物馆内的展品,何必要在动手之前做这么招风惹眼的事情,吸引博物馆和考古队的目光,让他们怀疑兴裕洋行的人呢?就算退一万步讲,这些都不算问题,那么仅仅凭这个兴裕洋行老板的心腹,又是怎么设计盗走国家博物馆里面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