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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更加安静了,高狩知道他所说的话听在陈教授耳朵里,肯定十分的不舒服,但是,情况迫在眉睫,尽管知道这些话会惹陈教授不高兴,但他还是必须要说。
陈教授和那治安等人根本就摸不清山本先生到底去了哪里?如果现在陈教授不把所有的情况说出来,那么最终的结果只是山本先生肆无忌惮的越逃越远,最终脱离了陈教授和治安们所能控制的范围,最终还是要被他们的上级知道。
这件事儿高狩原是不怕的,他孤身一人,没有什么上级能管得了他,再加上高狩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儿,也不怕别人调查,而陈教授和那些治安就不同了,陈教授年纪已大,肯定接受不了丢工作这样的打击,人到晚年还要承受这种压力莫说是陈教授,就连高狩听到也是十分惋惜的。
而那些治安就更不必说了,治安这个职业是国家公职,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许多人也是经过了多年的考试,最终才拿到了这样一份工作,如果因为此事丢了铁饭碗,肯定要懊悔不已。
高狩这几句话一下子说到了陈教授的心坎里,他不想要丟工作,也不想要家人也因此受到连累,现在的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内心当中已经动摇了。
高狩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见了成效,趁热打铁,没等陈教授说话,又继续开口说到:“我的话这样讲,不是想要逼迫你陈教授说什么,而是切身的为你和那些治安们着想,什么被不被上级知道,丢不丢饭碗,我都没有这样的顾虑。”
高狩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更没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我孤身一人光棍一个,也不吃什么国家饭碗,对于这些事是不在乎的,甚至可以说青铜鼎找不找得到都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他如果找得到,考古队给我一些福利,我愿意接着,但是如果他找不到,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陈教授,你可想好,现在我愿意帮助你,而且愿意帮你们瞒住上面尽早找到山本先生,不让他们知道山本先生逃跑了的事情对你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现在我心情好愿意当这冤大头,等到什么时候我心情不好了,不愿意帮你们找逃跑了的山本先生,到时候你们打算怎么办?”高狩问陈教授问道。
“其实我们真的不知道多少有关于山本先生的信息,”陈教授回答道。
高狩听了陈教授这话,十分的失望,他以为陈教授最终还是不愿意把他所知道的有关青铜鼎和兴裕洋行以及山本先生的事情分享给他。
正当他准备同陈教授告别,然后挂断电话的时候,忽然电话那头的陈教授又继续说了下去:“我们只知道兴裕洋行大部分的核心人物都居住在一个别墅区,每次考古队与兴裕洋行的人交涉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博物馆和别墅区以外的其他地方见面交涉,唯独只有一次实在兴裕洋行所在的别墅区交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