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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帮着梁月兰收拾桌子,清理战场,陆渐红道:“今天你们都歇着,家务我包了。”
安然笑道:“平时酱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人,今天怎么转了性了?”
陆渐红一手拉着梁月兰,一手拉着安然,动情地说:“妈,安然,我经常不在家,这个家就是靠你们撑起来的,家庭,孩子,都是很烦心的事,辛苦你们了。所以以后,只要我回来,你们就什么都不要做,让我来。”
梁月兰笑着,有这么一个懂事又当官的儿子,还有孝顺能干的儿媳,有漂亮可爱的孙子孙女,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了,唯一的遗憾就是老伴走得早,不然这个家就更完美了,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呢。
陆渐红的心头有些发酸,几年下来,梁月兰脸上的皱纹多了,本来乌黑的头发中也夹杂了些银丝,见证了岁月不饶人的残酷,不由道:“妈,您操劳了一辈子,把大姐、二姐跟我三个拉扯大,现在又来照顾扬帆远航,以后您多去散散心,少做点事,让咱妈也好好过过城里人的生活。”
梁月兰笑道:“农村人做惯了,闲不下来。”
“妈,渐红说得对,以后呀,您就少忙点。”安然也道,“妈,您的胃不怎么好,渐红给您买了护胃护肚袋,您先去洗澡,一会我给您带上。”
等梁月兰进了卫生间,安然帮着陆渐红收拾桌子,陆渐红轻轻捏了一把安然的大腿,悄悄地说:“一会我们洗衣服去。”
安然的脸一红,啐道:“老没正经。”
陆渐红坏笑着说:“我说的真是洗衣服,你想歪了。”
安然伸手抓住了陆渐红两腿之间,压低声音说:“老实交待,到底洗什么衣服?”
陆渐红嗷地叫了一声:“内衣。”
“这还差不多。”安然的手不安分地捏了几下。
安然也是个女人,同样也担心两地分居会给家庭带来隔阂,怕他在外面忍不住找别的女人,所以见陆渐红的反应这么强烈,知道他欠这事,当然很高兴。
陆渐红低声说:“再弄裤子要通了。”
这一晚自然是大战几百回合,陆渐红严重缩水,由一夜七次郎转为三次,不过质量很高,除了第一次有点急,导致过早溃败以外,后两次都笑到了最后。
躺在床上,两人却都是睡意全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涉及到政治的话题,是安然先提出来的。她道:“听牛达说,湖城的政治局面很不简单,我真的为你在湖城而感到担心。”
“清者自清,管他猛龙斗恶蛟,我自横刀向天笑。现在我可不是以前那个县委书记,可以任人宰割。而且,现在湖城的战局基本上尘埃落定,借着这个培训班,我抽身事外,培训结束,战场也清理得差不多了。”陆渐红道,“我以前还在担心因为我会牵连到你呢,现在看,不但没牵连,还提拔了,想不到哇。”
安然笑道:“你又没犯罪,某些人的主观思路而已,难道还要诛连九族不成。不过呢,曹部长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他现在的处境跟你当初有点相似。李昌荣跟季长春之间龙争虎斗,虽然没有摆在台面上,但大家都知道他们在暗里较劲。前两次为了提拔人的事,他们意见不投,让曹部长两头为难。”
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遇到这样争权夺利的领导,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可是这并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