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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兰一进了去,不由吃了一惊,道:“您老种的是美国红杉吧?”
老人笑道:“小丫头眼神不错,一眼就认出来了。”
高兰道:“美国红杉号称世界爷,最高的能长到一百多米,爷爷,您的这几棵时间应该还短吧?”
这一声爷爷叫得老人哈哈大笑,道:“要是真有你这么个孙女陪我聊天,倒是挺爽快的事。”
“如果有你这么有个性的爷爷,也是我的福份啊。”高兰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让这老人大笑了出来,声音响彻云宵,似乎那院子里的树都震动得了,在树上栖息的几只鸟儿被惊得飞了出去。
“你真小丫头,嘴巴还真甜,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我都认了你这个孙女儿。”
说也奇怪,这个老人让人感觉很是亲切,不过陆渐红总是觉得这个老人不是一般人,所以对于高兰轻率地认这老人做爷爷,感觉很不妥。到目前为止,只知道这老人曾经参过军,打过仗,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在这一点上,陆渐红与高兰恰恰相反了,陆渐红很理性,反而高兰变得很感性。这不是没有理由的,多年来的压力让高兰很渴望能拥有一份亲情,而老人的豪爽很合高兰的味口,所以她根本没有考虑太多。
从屋子里飘来一阵鱼香,小高站在门口道:“鱼汤已经好了。”
老人笑道:“小高,今天心情好,去把老白干拿来,好好喝几杯。”
真想不到这个小高做起菜来居然是把好手,不过当陆渐红和高兰与老人一起坐下来的时候,他却只是站在门外,这让陆渐红突然想起了两个字:保镖。
老人的酒量不小,喝起酒也来很豪爽,酒很烈,幸好陆渐红有点底子,不然还真吃不消,但是几大杯下去之后,陆渐红已经是面红耳赤了。这倒不是因为酒量,而是喝得太猛。
老人笑道:“小朋友的酒喝得挺漂亮,不过看上去后劲不足。”
“姜还是老的辣。”陆渐红全身已经开始出汗了,脱下了外衣,“您老别见笑。”
“你是现在年轻人中我所见到的最能喝酒的。”老人的目光里露出一丝欣赏之色,道,“小高,你别站在外面了,进来喝两杯。”
小高笑道:“我早就戒了。”
“年纪轻轻的戒什么酒嘛。”话虽这么说,不过老人并没有坚持,又给陆渐红面前的大茶缸里倒上了半缸子,说,“小朋友,干了。”
陆渐红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喝酒居然这么痛苦了,不过高兰在场,他必须要拿出破罐子破摔的非凡勇气,奶奶的,喝酒从来还没怕过谁呢,当下举起茶缸子,道:“干。”
尽管胃里跟火烧得一般,不过脸上却露出一种很是享受的样子,这不由让老人哈哈大笑,道:“小朋友,不好受就别装了,老白干的厉害我是太清楚了。我可是花了十年多才适应这种酒的。”
陆渐红身子一软,揉着心口,道:“哎呀哎呀,烧死我了。”
这个动作将他刚才所装出来的那种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形象完全毁了,却让老人大笑道:“这才是真性情嘛,怎么样?还行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陆渐红挺直了腰板道,“您老都没说不行,我这个年轻人没理由说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