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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陆渐红便轻松多了,两个月里,他已经熟悉和掌握了工作规律,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虽然是负责周副总理的工作的,但是手下还有一帮人,他只要拿拿思路搞搞方向就可以了,两个月下来,一切轻车熟路,也跟一帮下手打成了一片,而秘书曲功成更是成长得很快。
可以说这两个月过得还是很轻松的,离开了地方,虽然也有尔虞我诈,但是并没有地方上那么激烈,起码表面上都还是客客气气的,再说了,在天下脚下,谁跟真刀明枪的干啊,在和谐的大环境里,瞎搞只会死得很难看。
陆渐红的电话费也创出了新高,一个月三千块,这只是手机费用,还不算家里的固定电话费,幸好陆渐红家底子厚,消费得起。不过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夫妻四人的关系如鱼得水。香港那边也根据他的意愿,一大家子住到了一起,大家都是高素质的人,又不存在争风吃醋谋夺家产的事情,所以相处起来很符合大环境,一派和谐的美好景象。高轩说话还是不怎么清楚,全是粤语,不过走起路来跟个小老虎一样,出门不带走的,一动腿就是跑。孟遥已经办了入学手续,孟佳本人的伤也已经痊愈,在安氏集团里谋了一份职业,当然这只是起步,里面的一些细节不用说了,无非是孟佳不好意思受安然这个人情,安然坚决让她过去云云。
安然很忙,孟佳也不闲,只有高兰倒像是个富太太,没事就带着儿子出去逛逛,遇上周末,俨然是个大娘,带着另三个孩子学玩兼顾,由她这个在新加坡留过学的精英教育孩子,再合适不过了,偶尔也会参与到安氏集团的投资分析工作形势,这样的分工井然有序,既开心又充实。
但是她们有与陆渐红同样的苦恼,陆渐红的洗衣机充电过度,每晨一柱擎天,蔚为奇观,而另三台洗衣机也是蓄势待发,只可惜陆渐红“鞭”长莫及,又不屑于与五姑娘亲密接触,再加上天气渐热,小芬的衣服也一件件地脱了,胸前那一对活宝简直就是个要命的存在,每晚用冷水与如洪荒猛兽般的欲望作斗争成为了陆渐红每天必修的课题。
这一晚,经过与排山倒海般的欲望进行了一番艰苦的斗争之后,终于击溃了其汹汹来势,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客厅,却见小芬喜笑颜开地走了过来,端着刚做的汤圆,道:“陆哥,尝尝怎么样。”
这一阶段,陆渐红与小芬和平相处,维持着战略伙伴关系,见小芬端来了汤圆,陆渐红充满警惕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先开条件再说话。”
陆渐红的这一举动让小芬的嘴巴噘了起来,都说脸上有痣者很显妩媚,果然不假。陆渐红心里大呼受不了,这倒不是小芬有意诱惑,而是陆渐红已经快到一个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况且刚刚小芬弯下腰来放碗时,那条深深的沟壑就像一柄大锤一样击中了陆渐红脆弱的心脏。
陆渐红赶紧向来挪了挪身子,尽量把视线转到门前那盆瘦骨嶙峋的盆景上,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百遍,这才好过了一些,道:“为了保持身材,汤圆还是不吃了,上楼睡觉。”
小芬暴走了,猛地站了起来:“陆哥,你流氓。”
陆渐红当场傻毙:“我哪里流氓了?我只说自己睡觉,这不是条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