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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任克爽瞪着眼睛道,“看你嘻皮笑脸的样子,怎么一点政治敏感“忄生”都没有?”
陆渐红愕然地看着任克爽,想不到这小子也会用这种口吻说话,反击道:“军务跟我有毛的关系?”
任克爽不由一呆,默不作声地喝了口酒,叹了口气道:“这事跟我有关系。”
陆渐红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道:“看你那熊样,先把事情说说,我看能不能帮你。”
任克爽大喜道:“兄弟啊,这才是兄弟,这天底下就你知道我的心思。”
陆渐红摇着头道:“别搞的那么暧昧,趁我没喝多,说,赶紧的。”
任克爽的事情听起来有些好笑,与他的“忄生”格胀气大有关系,不过陆渐红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必须帮这个忙,因为此事间接地也与他有些关系。
前些日子,任克爽回京城去看望老爷子,晚上在小屋吃了饭,老爷子身体恢复,见孙子变得知道“好歹”了,“百忙”中也能来看他,更重要的是,任克爽告诉他,他孙媳妇有喜了。一高兴,老爷子便拉着任克爽喝起酒来,结果任克爽搞大了。
车至西大街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喝酒的电话,电话是他娘的姚鲁打来的,非要他一起去一家新开的“玉浴酒吧”去喝酒。任克爽跟姚鲁都是军人出身,平时的关系就不错,如果换了平时,任克爽肯定一说就应承了下来,现在他喝多了,那更是要去。
两人很快在这个光看名字就让人充满暇想的“玉浴酒吧”门口会合了,由此可以看出,这两人就是一丘之貉,色中恶狼,任克爽是红三代,年少轻狂自不必说,而这姚鲁由于婚姻的不如意,也是经常出入花街柳巷,据他所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出国执行任务,可以展我男儿本色。
所以这两人见了面,心照不宣,进了酒吧,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个玉浴酒吧广告牌上的纤纤玉足就是一噱头,里面虽然也是灯红酒绿,但是想要的服务还真没有。
两人消费了几百块,都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尤其以姚鲁为甚,因为这客可是他请的。以他的身家,在不在乎钱是一码事,但是物不及所值,自然是很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