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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周伟潮反而冷静了下来,“重安与孟水都项目的成功,难道不是政治交易的产物?我真感到悲哀,爸,会有人为此付出代价的。我只希望,为此埋单的不是我们的子孙后代!”
陆渐红并不知道这对父子的对话,上了一辆出租车,当司机问他去哪儿的时候,他居然有种天下之大竟无他容身之处的感觉,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要去哪,老爷子走了,京城也因此而变得极其陌生。
“你随便开。”陆渐红低落地冒出这句话,又缀了一句,“随便找个酒店吧。”
陆渐红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虽然他表现得足够坚强,但是老爷子适世的打击还是让他的内心处于一个非常哀伤的状态。
忽然之间,他想起了很多人,亲人、兄弟、同事以及那些跟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走出或没有走出他世界的女人,此时的他有一种彷徨,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很多年之后,无论你是碌碌无为,还是光辉璀璨,都避不了黄土一捧的结局,是继续戴着坚强的面具硬撑下去还是去做一些弥补家庭和家人的事情呢?
不过,陆渐红并没有沉浸在这哀伤给他带来的情绪波动之中,因为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
在会见周琦峰的时候,他的手机是处于关闭状态的,现在开了机,便涌进来不少电话。
知道他这个私密号码的人并不多,所以能够打进来的除了家人就是极为要好的朋友,而这其中,有一个电话就是任克敌打过来的。
任克敌与陆渐红约好明天一起回重安,可他接到电话,说重安发生一起恶性冲突,涉事的只有一方的身份清楚了,是军人,另一方暂时不清,不过事情闹得很大,那些军人显然不是重安的,正在跟警方对峙。对峙的理由是要求警方把打了当兵的肇事者交由他们处理,而警方认为这个案件该由警方来处理,所以局面很僵。
陆渐红很意外任克敌通知他这件事情,不过在任克敌告诉他刚刚接到付熙麟的电话说另一方的人是铁男的时候,陆渐红顿觉头大。
挂了任克敌的电话,陆渐红冷静了一下,这件事情有点蹊跷,铁男是怎么与当兵的发生冲突的?这些当兵的又是什么来路?
看来还得问问统战部部长黎东健。
打了个电话给周徳东,让他通知黎东健打电话给他。
不一刻的工夫,黎东健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很快弄清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