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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陆渐红并没有跟马骏多聊什么,他在一年之末到京城来,肯定还有他自己的事情,所以酒后陆渐红挽留马骏多待一日,明晚再到私邸详聊。
听说自己要去见总理,向来淡定的苏老夫子也有点发怵,那副仙风道骨就显得滑稽了,陆渐红取笑他假道学。
苏东波笑道:“他不就是个人,又不是三头六臂,我怕他什么,最多我带点好茶过去。”
陆渐红笑道:“好茶倒是不必了,不过不知道你现在的书法写得怎么样,届时恐怕免不了请你赐几副墨宝。”
苏东波跟陆渐红的关系已经无需多言,在他的眼里,陆渐红就是他的忘年交,根本不是什么领导,所以跟陆渐红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的顾忌,以一种不可饶恕的眼神看着陆渐红道:“你真是大逆不道,为领导提字怎么能说是‘赐’呢。”
陆渐红笑道:“你是方外高人嘛。”
“我方外个屁啊。”老夫子当真有点洒脱不羁的风范,出口成脏。
在老地方与周琦峰见了面,陆渐红向周琦峰介绍了苏东波,周琦峰笑道:“苏老仙风道骨,气质过人啊。”
苏东波笑道:“总理面前岂敢言老夫子,我跟陆书记相交已交,当年曾是他的下属,能够有幸见总理一面,三生有幸。”
陆渐红笑道:“周叔,您跟老夫子先聊着,我去跟伟潮说说话。”
周伟潮原本打算在巴黎定居的,只是有规定,不许领导干部的子女移民,所以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前两天才回来,不过柏板和孩子还在巴黎,要过两天才能到。
两人多日未见,分外亲热,周伟潮道:“渐红,我就知道你有这么一天的。”
陆渐红笑道:“这都幸好有周叔照顾。”
“其实你自己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烂泥如果扶不上墙,谁也没有办法。”周伟潮也笑道,“这是我爸的原话。”
陆渐红不再提这个,道:“最近是不是打算回来定居了?”
周伟潮点了点头,很是无奈地道:“不回来也不行啊。地方暂时还没有选好,不过我不想留在京城,光环太耀眼了。”
陆渐红理解周伟潮的感受,领导的儿子也不好当,笑了笑道:“这个也不是急的事情,周叔贵为总理,但是年纪也大了,你不能把他当作神一样的人来看,归根结底,他也是个老人,也希望子孙后辈能够在他的身边。”
周伟潮点了点头,道:“我会考虑的。”
陆渐红笑道:“我只是这么一说,你自己决定。对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周伟潮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通电话,周伟潮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便挂断了电话。
周伟潮这才道:“以我和柏梅现在的处境,找一份正经工作不大现实。柏梅的意思是做点生意,在巴黎有一个合作伙伴,不过人家不想到这边来,介绍了一个朋友,就是刚刚打电话来的这个人,打算一会儿过去谈谈。渐红,柏梅不在,我对生意这一块还真没多少经验,你是搞经济的高手,不如一会你陪我一起去参谋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