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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拦了辆出租车去高河,司机报了个五十块,影子不讲价。两人上了车,影子道:“首……陆哥,刚才怎么回事?”
陆渐红笑了笑:“小事情,如果不是有困难,谁会带孩子出来偷东西,我也没什么损失,能放一马就放一马吧。”
“没损失?看你那胳膊被咬的,这死孩子下嘴也真够狠的。”
出租车司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话多,一听他们议论这事,便接过了话茬:“二位说的是三手英吧?你还别说,那女人确实挺可怜的,丈夫原来是化肥厂的车间主任,日子过得也不错,后来据说举报厂长贪污被人家报复出了车祸,命是捡回来了,落了个半身不遂,丢下这孤儿寡妇的,唉,这什么世道啊。”
陆渐红听在心里,没有开口,问影子道:“那边什么情况?”
“那四个青皮,连他们的父母都不会认识他们了,我是为医院创收了,不过看起来跟县公安局好像有点关系,那个姓薛的派出所长挺横的。”影子说得漫不经心,指了指自己的口袋,意思是说,拿了证件,吓走他们了。
陆渐红笑了笑,影子要不是顾忌到他,恐怕又要上演一出大闹派出所的好戏了,不过那个姓薛的他倒是记住了。
那司机可谓是见多识广,这二位气度不凡,又听说在城里派出所闹了一通,也就不想多惹是非,免得祸从口出。
从县城到高河也就三十多公里的路程,司机车开得飞快,半个多小时后,车子便停到了高河镇。
高河镇早就有燕华后花园、准安副中心之称了,借着这个政策,发展得非常迅速,但是乡镇毕竟是乡镇,虽然占了交通便利这个条件,但是整个档次还是很难提升得上去的,后来也搞了强镇扩权,但是真正实施起来,光靠政策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涉及到规划等若干方面的问题,再往现实里说了,是需要钞票的,所以高河与前些年的变化就是多了些路,多了些建筑,并没有太大的改观。
陆渐红和影子下了车,径直向贺子健家而去。
影子在陆渐红身边久了,知道一些事情,当看到贺子健的家时,不由有些意外:“贺省长真够节俭的。”
贺保华家以前就是这两层楼房,陆渐红记得外面是贴了瓷砖的,不过现在沿街所有的房子都变成了一色的白,估计又是形象提升的结果,但是这依然无法掩盖那种败落,其实以贺子健的经济条件,在城区买个商品房完全不成问题,不过贺保华舍不得离开这里,房子又不是不能住,那鸽子笼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门前停着几辆车子,这个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看来贺子健还真没有通知什么人,连陆渐红都觉得有些委屈修宇了,不少街坊邻居都站在门口,只听贺子健在解释:“实在对不住,对不住,没这么多准备,大家抽根烟,吃点喜糖,小马,糖呢,快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