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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就是假的,永远真不了,这句话我可觉得不对。
因为假的东西要是真到了某种地步,那完全可以代替真的啊,不然为什么会有以假乱真这个词呢。
我们三个人继续在屋里摸索了一遍,未果,就出了门。
柳菲菲满脸不悦的走在小区里,林语脸上也不好看,我知道她们很绝望。
因为这件东西要是在家里没找着,那很有可能就是被转移了,这可加大了寻找的难度了。
上了车之后,柳菲菲正对着前视镜涂着口红。
她从镜中看到我了之后,烦厌的骂了一句:“真没用,等了你半天,什么事儿也没搞成,还是得靠自己。”
说完,把镜子朝她左边一掰,我就消失了。
虽然我知道柳菲菲是因为没找到房产证而在发脾气,但是这样的窝囊气谁愿意受。
我当场就下了车。
林语见状,拉开车门,想将我劝回去。
我则趁此机会把心里的不满给发泄了出来。
我指着她们:“我不行,是谁为你鞍前马后的跑,又是谁把她气到了医院,你们那点算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拿到钱就把我一脚踢开,你们考虑过我的利益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在你们眼中连狗都不如吧。”
借题发挥之后,心里异常酣畅。
“不,不是那样的,我们”林语听完之后想要过来拉我,却被柳菲菲给喝止住了。
“没关系,让他走,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把你当狗,不,准备的说是智能震动棒,对你好了一点,就给你脸了,老娘有钱,叫多少小白脸都行,但是你可不一样,你走吧,走了之后,就别在回来了。”
“哼。”我听完之后冷笑了一声,说实话我并未生气。
反倒还有一种很畅快的感觉。
人在发脾气的时候往往说的不是气话,而是实话。
我现在已经清楚了,在她们的眼里,我就是一条狗,一个只能震动棒,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手下留情。
我把车门重重的一砸:“是吗?那就山高水远走着瞧。”
说完我就走了。
回到家了之后,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
然后给秋姨打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是秋姨成熟而厚重的说话声。
“还在抢救呢,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推荐做手术,但是她的家人都不在,谁敢签字呢?”
“你不行吗?”我问。
“哎,必须得直系亲属,但是这个手术风险也大,哪怕是我我也不敢签啊。”
我听完之后不知道说什么。
秋姨猜出了我的心思:“没事儿,医生说了,不做手术最多活两年,她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要是真把这两年好好过完,那也是赚了。”
“恩。”我小声的吱了一声,知道这是球衣在为我宽心。
“没事的,你也不用管这边,有什么我再通知你。”
“秋姨,我找你有点儿事儿。”我看她有挂电话的意思,赶紧抢声道。
“什么,你说。”
我深呼吸了一口,然后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我和那边今天闹翻饿了,她们商量着可能要对你和王阿姨做一点手脚,所以你要小心啊。”
“哼哼。”秋姨笑了一声:“你王姨现在在icu,那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而且并不是你想进去就可以进去的,让她们来,她俩要是进去了,我才服。”
我轻笑了一声:“还有一件事儿,我得让你帮忙。”
“你说。”
我把我的计划给秋姨说了一下,本以为她听完之后怎么也得考虑一下的,结果刚说完,她就答应了,异常爽快。
“坏人就是要得到处罚她才会长记性,这事儿你去做就行了,到时候要我统一什么口径告诉我就好。”秋姨说。
“哎,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等我这边有了消息了再找您。”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所想的办法,就是让秋姨配合我演一出戏,把那些房产证便宜卖给林语和柳菲菲。
这样做的目的,一个是利用讨价还价拖延时间,另外一个就是让她们把这些年吞的王家财产给吐出来。
正想着具体要怎么实施,突然有人瞧我房间的门。
我想着应该是张爽,于是没好气的说:“我现在没时间。”
“哦,那好吧,那你好了就叫我一下。”
这声音,是露娜。
我立刻打开房间的门,然后叫住露娜:“等等。”
她回过头;“你不是很忙吗?”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我以为是张爽,这几天她缠我缠的紧着呢。”
露娜笑着低下了头。
房间里,我和她各自坐在一边。
“我想问问你王阳明的事情。”露娜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