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是我兄弟,我不同意刚刚程凡校长的言辞,他并不是意外而死,而是被人暗杀的,需不需要我说明白,你们表个态。”虽然在场的有很多是吕世杰的前辈,而且大多都比他年长,但是现在他的身份不一样了,他有底气这么说话。“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各位前辈,你们怎么看?”
“既然少掌门今天把我们着急到这裏,那您肯定是已经决定好了,只要您一声吩咐,我老包定带着佛武馆听后调遣!”包不同率先表态了,“秦老哥,你有什么要说的没?”
“我们武术协会崇尚的是的以武养生,并不提倡打打杀杀,更何况在下是法制社会,如果沈小侄是被人害死,那自然要走法律程序的,现在已经不是古武时代了,吕贤侄啊,你还年轻,不要冲动。”秦柯尔毕竟是外场人,武术协会是隶属国家机关单位,他说话自然要宏观表现一些。
“秦伯伯说的是。”吕世杰慢慢的捻动佛珠不紧不慢的说道,“小侄我也并没有说要打打杀杀的,我只是想为我的兄弟找回一个公道,仅此而已。”
“阿弥陀佛,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彼法因缘尽,是大沙门说。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凌云寺方丈藏德禅师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对着吕世杰说道,他与吕世杰的爷爷曾是旧友,今天到这裏本就是回报几十年前的一个“因”,但是他心早已超脱,非凡尘之人,对于世间繁琐事情,也不会插手的,他之所以来,就是感觉到了吕世杰的戾气,他秉承着慈悲之心,前来渡化的,能不能化,那就看吕世杰本身的造化了。
但是藏德禅师知道,在他与迷踪佛门之间还存在着信仰的不同,即便是成功很渺小,但佛本博爱,并不在乎,佛只给予,不求任何回报……
“藏德爷爷,我懂您的意思,谢谢您能过来!”吕世杰对着他深深鞠躬,这个老和尚爷爷走很尊敬,他没有不尊敬的理,而且本身藏德禅师就是菩萨善面,见者无一不是心声敬仰。
“我该说的都说了,就看你的造化了!阿弥陀佛!”藏德禅师双手合十,然后想着众人一一微躬,然后缓缓的走了出去,“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藏德禅师在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众人皆知的佛语,他是个看透世俗的高人,他似乎早已经看出了整件事情的缘由因果,他之所以说出这话,就是想玷污那个幕后的推手,一切都是虚幻的,不要太在意。
话已经说了,该懂的人能不能懂,该听的人能不能自觉的张开双耳,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在藏徳禅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韩东升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之中闪现一丝异样,但是稍纵即逝,并没有被其他任何人发现……
看来,该懂的人听懂了,只不过不能不能悟,那就是看他自己身的造化了。
诚然,推动这一切的韩东升对藏德禅师的点悟,只是轻笑而过,仅此而已,在他看来谁也不能阻止他的计划,这个计划一但执行,那就不能停止,更不能失败,在他看来这是一次上天给他的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如果能因此而与在场的这些势力打成联盟或者站在统一战线的话,那么龙氏对于他们凤家的威胁也绝对不会再是窒息的,很有可能还会有翻盘的机会!
“沈梵,如果你真的没死,希望你不要过早的出现!兄弟我一辈子欠你的!”韩东升在心裏默默的说道。
但是他的祈祷会成为现实么?
绝对是不能够的,因为此时的沈梵正在飞速的向着这边前进,当然沈梵也不会知道在“小礼堂”等待他的不是一次浪漫的约会,更加不是眼睛第一美女林佳茹的求婚,而是为他而举办的绝对丧气的“追悼会”!
沈梵一路向北,已经跑出了一千米的样子了,前方很清晰的看到一个高耸的大烟囱,当然沈梵不会想到那是殡仪馆的必备神器。
由于整个小心都在想着与林佳茹见面的如何香艳的场景,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放空的幻想之中,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前方突然的障碍物!
前方,一行黑衣人有条不絮的急速行走,大约有五个人的样子,显得急促而又神秘,他们之间的步伐很重,每个人之间相隔一人之距,其中一个人背着一个大口袋,上端还多多少少的显露着一些冥币,中间的男人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各各都是很谨慎的样子,好象都在保护着中间的那个黑盒子,非常谨慎。
由于沈梵的速度太快,刚刚发现这一群人,就已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飞出去,直接摔了三米。
“可撞死我了!没见我要过来啊,你们一会排成个一字,一会排成个田字,你以为你们是大雁南北飞啊!”沈梵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立即破口大骂,有些时候,他觉得绅士风度根本就没有必要,特别是那种无视自己存在的人。
“八嘎……”其中一个黑衣人骂了一声鸟语,说着就要从上来。
“山浩君!别破坏了我们的事,你要记住,如果我们这次任务失败,将受到什么严厉的惩罚,他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我们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尽快到目的地,不然时间来不及了,你认为我们能抵挡得了那些人吗?”另外一个人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