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人怎么办?”阿兰托将被折磨的半死“五好市民”带到沈梵的家进而,扔到他家的客厅之中,目光从一脸郁闷的沈梵以及那些如花似玉的女人身上扫过,尤其是在那对漂亮却心中住着恶魔的双胞胎姐妹花脸上停了那么几秒种之后再回到沈梵的脸上,问道。
“交给齐志吧!”沈梵正在郁闷,哪里有心情去管这等小事呢?于是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
“师兄,昨晚没睡好?”听到沈梵那有气无力的话语,阿兰托再次打量了那几个美女之后,心中一阵激动,问道。阿兰托前面的动作和这句话让冷晴等几个女脸上露出了别样的笑意,冰女的嘴角都出现了一丝弧度。看到这些女人的表情,阿兰托心中大呼,师兄就是师兄,竟然一挑六,精神还不是太差,当真是我辈学习的典范啊!
听到阿兰托的话,沈梵就如同找到了组织一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炎女一眼,而后又无奈地闭上了嘴。沈梵的动作让阿兰托心中疑惑不已,难道自己猜错了?师兄昨天没有一挑六而是独守空房了?想到这裏,再次看了看沈梵,越觉得自己的猜得是正确的,不由嘴角一抽一抽地笑了起来。
沈梵看到阿兰托的样子,知道凭他的聪明,一定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于是没好气地说道:“想笑就笑吧,反正我被人笑了一个早上了!”
“哈哈……”沈梵一说完,客厅中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除了那个被阿兰托扔到地上的人。
昨天晚上可爱的小诺诺一手拉着一脸笑意的炎女一手拉着兴奋到极点的沈梵,走进了冷晴为炎女准备好的房间之中。炎女和沈梵两人确实上了床,分睡在小诺诺的两侧,拥着小诺诺,只是她们三个都没有脱衣服。看着自己的目标就是旁边,只是隔着一个已熟睡的小女孩,尽管炎女并没有脱衣服,可这仍然让沈梵心猿意马如同没有碰过女人的小男生一样,想象着各种各样的语言和动作,以等到炎女有所表示时自己容易上手。同时,在小诺诺的另一侧,炎女确是嘴角带着别样的笑意看着诺诺另一侧的沈梵。
男的血气方刚已偿女人肉味且食髓知味,女的已过豆蔻年华生理心理俱已成熟,就如同那八月的桃子一样处处透着诱惑。此时诺诺早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使两人如同处于单独的房间,也不再担心被诺诺发现而尴尬。就在晚上十二点刚过一点,沈梵轻轻地问道:“炎女,睡了吗?”
炎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却强忍着不笑出声来,淡淡地说道:“没有!”
“睡不着?”沈梵心中一喜,问道。炎女与自己说话了,恐怕她此时的想法与自己一样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移于一处,岂有不燃的可能?
“睡不着!”炎女实在忍不住了,就用手捂住了嘴巴,说道。
“为什么?”沈梵的声音已没有开始的平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兴奋的语气。
“有些冷!”炎女尽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吧,不让自己的笑声传出来,因此她整个身体和语气由于激动而有些颤抖,这样一来很像是因为寒冷而发抖。
听到炎女那微微颤抖的声音,沈梵兴奋了,小沈梵也硬了,但是这小子却强行压制着马上过去将炎女抱在怀中好好怜爱一番的冲动,继续问道:“那,那我过来抱着你好吗?”
“嗯!”炎女很辛苦地说了一个字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得到了炎女的应允,沈梵一下子爬了起来,一个翻身就扑向了炎女。可是,悲剧就此发生了。炎女突然一个反转,右腿快速无比地踢向了沈梵。可怜的沈梵人在半空中无处使力,只好硬撑着挨了一脚,被炎女踢到了地上。
“你狠!”如果到了此时沈梵还不知道自己被炎女给耍了,那他就是笨蛋加白痴的十次方了。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被炎女踢中的胸口,压抑着声音狠恶恶地说道。这娘们也太狠了,如果不是自己感觉到气流的异常,非要被断了子孙根不可。怪不得诺诺拉着我进她的房间时,她不但没有反对,而且是一脸的笑意,原来是装着这样的坏水啊!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啊!
炎女从床上坐了起来,藉着微微的光线看着站在床下的沈梵,一脸严肃地说道:“你打的坏主意从今天安寰离开之时我就知道了。原本我是不想跟你来这裏的,可是冰女要来我也没有了办法,再说了我确实喜欢你的那辆改装的破车。我本想着住几天玩够了那辆车就离开,可是聪明如妖的诺诺却用悲情牌把我和冰女绑架了,我们只得答应当她的妈妈。但是,你要清楚,我们只是诺诺的妈妈而不是他爸爸的老婆。如果你因为这点而想占我们的便宜,那就要做好挨揍的准备!”
听到炎女的话,沈梵尴尬地笑了起来,而后诺诺地问道:“你们都作了诺诺的妈妈的了,做我的女人又如何呢?又少不了一块肉,我还长得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