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并不是故意吓唬潘东升,而是句句属实。男人得了这种病,看似只会影响到某一个方面,其实是人体的器官出了问题。另外,还会对心理产生极大的影响。“不可能!号脉还能看出我的私人生活?”潘东升感觉也太特么邪门了,第一次听说号脉可以查出昨晚几次今早几次的。“这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往往都来自于人的愚昧,你觉得不可能,老中医们也觉得不可能,这都来自于愚昧无知。”吴良毫不客气的说。一般来说,未知的事情往往都会印上伪科学的标签,比如华夏国的风水玄学,尽管遭受质疑,可是又很灵验。而吴良通过潘东升的脉象,可以得知潘东升最近肾脏以及其他人体器官与正常人之间的区别,从而判断有没有行房事。因为这种区别很微弱,所以达到一定境界的中医,是无法进行判断的,能把时间都给推演出来的人,那就是神医!吴良虽不是中医,可他融合了购买来的技能,直接外挂般的跨入医学行列,成为众多老中医的老祖宗,掌握着药王孙思邈的毕生能力。吴良说老中医愚昧无知,潘东升感觉吴良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有种不知天高地厚感的感觉。潘东升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吴良给他诊断的病症完全准确,但另一方面他感觉吴良说话的口气特别大,让他觉得不太真实,尽管吴良没有把那种自大表现出来,可是说老中医们都愚昧无知就太自以为是了。“吴先生,你这么说老中医不太好吧,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老中医啊!”潘东升看着吴良那副淡然自若的表情,心想,这货也太能装逼了,吹牛皮都不会脸红。而吴良哪里是装逼啊,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在这里他不是藐视所有老中医,只是在阐述一个话题,那就是普通人很难领悟到高人境界,所以就认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都是假的。“我真不是针对谁,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找的那些医生有用,又何必还是被这个病纠缠,当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我强的人或许有,但是很少。”吴良笑着解释道。这话虽然在潘东升看来仍是无比的装逼,可是吴良已经很谦虚了。他拥有了药王孙思邈的毕生医学能力,西医暂且不去比,就拿中医来说,至少华都没有人还能比他厉害了,顶多是实力相当,除非再出个华佗在世、张仲景转世、李时珍投胎,不过不可能。潘东升越听越觉得吴良巨能装逼,语气里透着一股祖传老中医的感觉。但是,潘东升也不得不承认,吴良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他自从得了这个病,寻访了很多名医,中医和西医都有,却无法根治,如果他真的找到了高人,又何苦还要受这份罪啊!一想到自己作为男人的那点尊严,潘东升就心痛不已!“吴先生,你说你一个商人,突然又成了中医,你这反转的有点快啊,差点闪了我的腰。”潘东升仍然存有质疑。“呵呵,这两者并不矛盾,而且我可没说我是中医,中医只不过是我的爱好罢了。”吴良心里很清楚,即便他对外宣称自己是中医,到时候也会有很多专家跳出来质疑他,问他要学历、行医资历、医师资格证,甚至还要学术论文。“爱好?吴先生怎么能拿医术开玩笑呢?”潘东升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潘东升更加觉得不靠谱了。他找了华都中医界名医孟天卓,还有西医界名医陈国辉,都没能根治他的顽疾,而面前这个把医术当做爱好的商人,却说可以帮他根治顽疾,这也太无法令人信服了吧!“潘先生,通过刚才为你号脉,你的病已经影响到其他脏腑器官,虽然无法立刻要你性命却能使你身体愈加衰弱,你或许对我十分质疑,不过我也没必要求着你给你治病,既然你想像个废物一样度过下半生,那与我无关,我这就告辞。”吴良此言非虚,刚才手指搭在潘东升手腕的气口,已经洞察的十分清楚。脉搏是气推动血液在经脉中运行所形成的,人体的经脉遍布全身,无处不到,内连脏腑,外达肌肤。气血通过经脉运行到全身,全身通过经脉得到气血的营养,全身各脏腑的功能状态也可以通过经脉反映到脉搏。潘东升的脉搏在沉的同时,脉搏跳动微弱无力,甚至似有似无,已经很严重,这种脉象叫脉微欲绝,是肾阳虚脱的脉象。如果一个人的肾老化了,影响的可不仅仅是男人功能障碍的那方面了,还会对身体健康产生巨大影响。肾为脏腑阴阳之本,生命之源,称为“先天之本”,它的主要生理功能是藏精,主水,纳气,主骨生髓、通于脑,其华在发,开窍于耳及二阴。吴良没必要吓唬潘东升,潘东升的病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危及到他的生命,但是长此以往,这种病带来的负面影响会逐渐累积。而且潘东升这个人好色,即便是肾虚,也不忘行男女之事,如果换做其他欲望稍弱的人,这种病只需多加休息调养,保持身心放松,再配合中药,想要根治未尝不可。可是潘东升不一样,他是个好色之人,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特别在意,家中有个体态丰腴的洋妞老婆,使他无力征服,愈发惹火,无力倾泻,肾阳火也就更加的旺盛。见吴良已经起身准备要走,潘东升内心无比的纠结。潘东升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吴良,就在潘东升纠结之际,吴良已经走到书房门口。吴良站在书房门口,转身对潘东升冷笑:“潘先生,既然经常在家里不出门,就不用染发了,染发对身体没什么好处,这是对你的最后一句忠告,告辞!”而这时,潘东升浑身一震!“吴先生请留步,你,你为何知道这么多?连我染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