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来得正好。”杨根硕上前，接过托盘放下，拉着她的手问：“瑶姬，你们娼门有没有锻体术或者淬体丹？”瑶姬蹙着黛眉：“公子，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就说知不知道？”杨根硕显得很着急。“瑶姬从小在门派里长大，看到一些同门倒是有修炼锻体术，但那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似乎从小练起效果比较好。”“淬体丹呢？有没有？”杨根硕再问。瑶姬摇头：“不清楚，或许是瑶姬接触不到的层次，不如，你直接问我们掌门。”“再说吧。”杨根硕松开她的手，找到王刑天的号码拨过去。电话很快通了。王刑天道：“大牛，是不是准备动身啦？”“动什么身啊？”杨根硕随口一句。“哎，不是约好了的，雷音寺？”“嗨！我还没准备好。”“这样啊！那是什么事？”“叔叔！”“哎呀！叫得这么甜，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滚蛋！”“哈哈……现在正常了。”“我还不是有事求你。”见瑶姬递过来一杯茶，他接过来，冲她点点头。“稀罕了！你居然有事求我，我能教你的，早已倾囊相授。”“王叔，你们鬼门有没有锻体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嗯？你小子也不需要吧！”“就说有没有？”“每个门派都会有的吧！不是有首歌里这样唱的，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打住！”杨根硕叫道：“别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有，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好了！”杨根硕再次打断，“有没有淬体丹？”“淬体丹！”“怎么样，是不是有！”“那是存在于传说中东西。”“老王，我鄙视你，那个，狗头拜。”“你……”“哦，等等，尹掌门在不在你旁边？”“狗头拜！”“老王！”“哎吆！我的大牛，你牛，老王怕了你！我这就让他听电话，你等着，他的房间离我有点远。”“有劳。”“嘿嘿，大牛，能不能八卦一句，你找这玩意干嘛！肯定不是给你自己，那是给谁用呢？”“百合、小蛮她们。”“就是你的那些女朋友呗。”“是啊，她们虽然服药进阶，有的是玄阶水平，有的是黄阶水平，但是，身体的强度，还远远不够。”“哦。”“老王，有件事，你帮我拿个主意。”“说来听听。”“对了，我记得你的山门就在九骢山，没有什么部门管你吗？”“没有。”“那你岂不是可以无法无天。”“那也不行吧！”“我就想知道，你们这样的修行门派，是怎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世俗界的。”“本来就在那儿。”“嗨！我碰到一个事儿，一个妹子，是个警察，吃了我的药，在办案过程中大显身手，进入了领导的视野，上级领导要下来调研，估计还得跟我谈。”“你紧张？”“怎么能不紧张，我现在连子弹都挡不住，还没办法跟国家机器抗衡，人家一句国家利益至上，说不定就把我给人道主义毁灭了。”“呵呵……你死不足惜。”“什么！”“瞧瞧你一个人，造就了多少条光棍？”“我去，我挂了，你闺女咋办？”“找个更好的。”“老王，现在不光是我一个人的问题，百合也吃了我的药吧！我有事，她也难以独善其身，万一国家对我们这样的人动手呢？”“大牛，你想多了。”王刑天道：“咱们这些人是有点厉害，可是，在国家的相关部门里，不乏这样的人，你明白了吗？”“什么！”“见怪不怪啦！”王刑天道：“只要不给国家添乱，安分守己，没人惹你。”“可是我现在进入了领导的视线。”“哦，你与众不同，因为你的丹药可以极大程度的提升人类的体能极限，可以批量制造超人。我想，这才是相关部门重视你的原因。”“你觉得这事儿没那么悲观，未必就是坏事儿？”“当然。”“好吧，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踏实多了。尹掌门呢？”“大牛，什么情况？”电话里响起尹伯渠的声音。“尹叔叔，第一，我需要一批一步黄阶丹的原材料，你给我准备好，让你发的时候再发。”“好，那么第二呢？”“请问咱们雁荡山有没有比较先进的，短期内能够看到效果的锻体术，或者淬体丹之类的丹药。”“冰冻三……”“好好，淬体丹呢？”“闻所未闻。”“唉！”杨根硕叹了口气，“我想也是，否则，你也不至于对那区区一步黄阶丹那么感兴趣。”“可不是。”尹伯渠道：“大牛，我师叔情况怎么样？”“情况不好，我还在想办法。”“唉，情之为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尹伯渠刚刚开始，就听到听筒里“嘟嘟嘟”的忙音，哭笑不得，骂了句“这小子”。“瑶姬，茶放下，你去吧！”杨根硕道。“我留在这，会不会影响公子？”瑶姬问。“不会，我对你有什么秘密吗？”杨根硕笑道。“那么公子你忙吧！我给你端茶递水。”瑶姬笑道。“那辛苦你了。”杨根硕笑着说。瑶姬摇摇头，问道：“你打算让杨旺杨菟一直留在山口组织？”杨根硕沉吟片刻说道：“他们俩在那边担任要职，一方面算是山口合子对他们的补偿，另一方面，也相当于帮我看着山口组织。”瑶姬点了点头。杨根硕接下来的这个电话打给了远在京都的杨语桐。接通后，杨语桐大惊小怪道：“大牛？你居然给我打电话，你还记得自己有个表姐？”杨根硕哭笑不得：“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过分！太过分啦！”“好了表姐，我给你赔礼道歉。”“这还差不多，说说吧，什么事？”“二外公睡了吗？我想问他两个问题。”“不能问我？”“不是不能问，估计问了也是白问。”“你……过分！”“好了，快给我找二外公去。”“等着。”约莫过了一支烟的时间，电话里响起杨顶天中气十足的声音：“大牛，你终于舍得给二外公打电话了！”“二外公，你这么一说，我怪不好意思的。”“没感觉到。”“那个，我找您有事。”“说来听听。”“你们家祖传的只有一步玄阶丹，没有其他丹药？”“没有啊！你要什么？”“淬体丹。”“这个听说过，不过只怕咱们世俗间是没有了，你没有问问雁荡山？”“问了，他们也没有。”“大牛，怎么说的，既然咱们家有一步玄阶丹，那么，从理论上讲，锻体丹，或者淬体丹，这些丹药，都应该存在的。”“对。”“你是这方面的天才，不如直接配置试试看。”“您太抬举我了。”杨根硕苦笑，“不过，说不定，我会自己试试。”“心动不如行动，二外公等你的好消息。”“那好，暂时没事了，你早点休息，拜拜。”“好，不耽误你了，拜拜。”“哎，大牛，就这么挂了，我跑了这么远，你没一句谢谢？”“表姐，考虑一下雷震。”“滚蛋！”杨语桐直接挂断。见杨根硕放下手机，瑶姬问杨根硕：“公子，怎么样？”“白问了，不过，二外公说的没错，我可以自己尝试。”杨根硕道。“是啊！”瑶姬眼睛雪亮，“公子就是个天才，无所不能，我想，你一定能够成功。”杨根硕哭笑不得：“瑶姬，你这纯粹是个人崇拜啊！我都还没决定尝试呢！”瑶姬咬着唇皮笑了笑。……第二天吃过早饭，开着标致，拉着瑶姬，还有一些礼物，去了福利院。抵达的时候，差不多九点的样子。没想到，艾悠悠和林晓萌都在。一个在一块白板上，教孩子认字背诗。一个正在跟孩子游戏。明明在游戏，明昊很深沉。杨根硕的车子停下，就引起了孩子们的注意。还没下车，就有孩子叫“大哥哥”。杨根硕下车，冲孩子们挥挥手，然后拉开后备箱，同瑶姬一起拿礼物。“大哥哥！”明明扑向杨根硕。杨根硕一把抱起来，发现明昊面无表情的进了教室。“大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艾悠悠、林晓萌一起走过来，林晓萌问道。“前天。”一边说，一边往教室里走。“大牛来啦！”宋院长迎了出来。“宋院长，您好。”杨根硕道。“瞧瞧，又带东西，谁规定你每次过来都带东西了？”宋院长责怪道。杨根硕笑了笑，没说什么。“去我办公室吧！”宋院长邀请。“好。”杨根硕点头。“让孩子自己去玩。”宋院长说。杨根硕看了眼宋院长，放下了明明。宋院长的办公室兼卧室。除了宋院长，还有杨根硕、艾悠悠和林晓萌。宋院长要给几个人倒水，杯子被艾悠悠抢了过来。“唉！”宋院长突然长叹一声。“嗯？”杨根硕眉头微皱，刚刚宋院长叫他来办公室，就觉得对方有话要说，现在这一声叹息更加说明问题，“宋院长，出了什么事？”“头疼……”宋院长敲了敲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