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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秋伊看到宫逸走了过来,轻声道:"我会的多了,就先向你展示这一样吧!走,我带你去看看。”
接着,两个人来到了常秋伊画的位置。
那幅画是一副水墨画,上面画的有山有水,其中的一座山峰上有一户人家,那户人家外有一棵枯树。
那枯树之下,是一个老者,手中拿着一卷书,瘦削的身影伴着微风。
从画的笔法上看,常秋伊画的的确很好,而宫逸盯着的,只有那个树下的老人。
"这幅画,和你真的很不像,没想到你的心境这么凄凉,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宫逸认真道。
常秋伊看到自己的画时,也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是啊!我也没想到,就是突然眼前出现的画面,我就把它画了下来,这幅画的名字叫做価孤。”
说完,常秋伊的目光也是放到了,那枯树下的老人身上。
对于宫逸来说,那个老人就是他的师父,现在还不知道他老人家,身在何方,是不是还在西北那个地界上。
对于常秋伊来说,这个老人就是她的爷爷,如今已经是年老体衰,却还是忙着国家事业。
如果有可能,常秋伊倒是希望她爷爷能够停下来,好好的享受时光。
这时,突然出现的一个声音,打破了两个人所有的思绪。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着唐装,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看着挨着常秋伊画,旁边的那副画。
周围似乎有人认识他,凑过来了很多人。
“你们看,这幅画,这是一副傲雪寒梅图,你们看,这梅花坚韧的样子,都被描绘的有声有色。”
"冬日里,这梅花开的还这么艳,就是把所有花都给比了下去,这枝干部分,也是画的铿锵有力,将梅花的特点都展示了出来。”窦哲圣细细品鉴道。
听窦哲圣说完,围上来的人都去看了那副傲雪寒梅图。
"好像是这样啊!这幅画画的还不错啊!看起来就是他说的那样。”
“什么啊!这个人就是品鉴这些画的,怎么会说不出好处呢!这比我们盲目的去看要省事的多。”
"这幅傲雪寒梅看起来真是有意境啊!”
"听到他刚才说的了吗?把所有的花都比下去了,不就是把所有画都比下去了吗?”
周围人议论纷纷,都认为这个品鉴大师把这幅画,抬得太高了。
看到人们都去一轮那幅画,宫逸和常秋伊也没有在意,两个人又接着之前的话题,聊了下去。
这时,窦哲圣的目光落在了常秋伊的画上,又看了看周围的人。
虽然窦哲圣说的很好,但是仍有人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常秋伊的画上。引得又有人转而去看常秋伊的画,就出现了一番议论。
“你看这幅画,这个也不错呢!我觉得这个地方好美啊!只是多了一点苍凉之感。”
"这肯定是一个老者的感叹,感叹自己已经是垂暮之年,但还有雄心壮志,只是无处施展。”
"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啊!刚才怎么没有看到啊!差点就错过了。”
眼看着,人群都往常秋伊画那边去了,窦哲圣便有些急了,自己可是收了钱的。
要是不能让这幅画,在画展上大放异彩,那也太影响他的专业水平了吧!
常秋伊看到有很多的人朝着她的画看来,竟还会有一点不好意思,便向一边退了退。
宫逸见了,贴在常秋伊耳边小声说道:“你是首长的孙女,这赞美声你不是应该都听惯了吗?”
"怎么还会有害羞的样子啊!真是有趣。”
可常秋伊却叹了口气,“谁说的,我就没有那么多赞美,他们不许我用这种东西在人前卖弄。”
"他们都是在军中的人物,也许只有枪械什么的才能入他们的眼,假如我要是画了一张枪械设计图。”
"他们倒是也许真的会看上两眼,这种文艺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视。”
听了常秋伊的话,宫逸觉得这个女子很不一样,到底是经历过什么呢?
她口中的他们,又是谁呢?她不爱接近男人的原因,是否跟这些事情有关。
不知不觉,宫逸的脑海之后竟然冒出了这么多疑问,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窦哲圣又走到了常秋伊画的面前,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看到窦哲圣看这幅画,众人刚才都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但是眼前这位可是一个品鉴大师。
任谁都想听听,这位品鉴大师,是怎么评价这幅画的。
许久过后,窦哲圣才对这幅画做出了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