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华夏共和国在己亥抗俄战争的炮火硝烟中成立后,一些西方的军事观察家们惊异的发现,中国军队装备了大量先进的武器装备,这些武器装备在两次对俄作战当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虽然这些武器装备在当时并没有引起西方列强的足够重视。
“迫击炮者,初乃前清北洋船政大臣孙纲孙大人所创制,古称臼炮,取其近而击敌之意,故曰迫击。虽则射距不远,然威力巨大,射速尤炽,更甚于最新式之快放炮。其最速者,每分钟时可放二十至三十出,实乃步炮兵战之利器。其炮管置底钣之上,斜指朝天,有大丈夫不可一世之气概。带翼弹丸,由炮口入,弹尾炮药袋即刻点燃,弹丸腾空而出,斜飞落至敌阵,响声若雷,弹片四溅,中者无不糜烂。泰西诸国亦啧啧称叹,谓之利器。此炮轻巧便利,携行搬运,灵捷异常。且弹炮制造之法皆操于我手,其造价亦廉也……因其尺寸,分大中小。其大者,一五零公厘口径,重六百公斤有奇,弹丸重二十七公斤,最远可达一千七百公尺。其中者,八零口径,重一百公斤,弹丸重五公斤,亦可击一千三百公尺。最小者,亦号‘雷筒子’,五零公厘口径,重七公斤,弹丸重一公斤,最远可击三百公尺……”
——《北洋炮说》杨金怀着,时务印书馆1902年。
“赛电枪者,又称马克沁连珠快炮。马克沁重机关枪,美国人马克沁于1883年首创,以其射速如电,我华夏共和国执政前清李鸿章傅相故以此名之。该枪为水冷单管式,后座射击,为单管自动机枪之始。以其设计先进,各国多有装备仿制者。1884年。李傅相于伦敦之新枪发布会闻之,见该枪速射之势。瞬息之间,弹发如雨,合抱之树齐根而断,傅相见之色变,连呼‘太快!太快!’,及询其价,又呼‘太贵!太贵!’然傅相知此枪后必大行于世。中国若不早备,将来当受大害,乃购数挺归国,交由军械局厂研究仿制,此为我国仿制该枪之始……1893年,罗得西亚巡警即用此枪4挺击退五千非洲土着祖鲁人进犯,土人死者近三千人;1898年苏丹恩图曼一役,英军以此枪击杀苏丹回教僧兵近两万人;己亥之役。俄人大举进犯我国,遭我军痛击,死于该枪之下者甚众;其勇悍之哥萨克骑兵有一日毙于枪下者近千人之多。南非英布之役起,英军以此枪拒布尔人之马队,布尔人亦大受其苦;该枪之名,遂响震天下……后以我军需益急。我军装备该枪多为外购,及我华夏共和国参政孙纲主持北洋船政军务,欲以该枪替换军中原有之加特林转管机关枪,着北洋船政局枪炮厂仿制并加以改进,加装以新式防盾及易行小轮,带有可拆卸变换之三脚枪架,此枪在我军之形制遂定……以其威力无匹,性能胜于法之哈乞开斯式重机关枪及美式加特林转管机关枪,遂为我军之制式机关枪。”
——《华夏枪炮图说》龚照珑着,时务印书馆1902年。
“共和二年式轻机关枪为丹麦国炮兵上尉麦德森首创,于1902年装备丹麦国陆军。故名又名1902年式麦德森轻机枪。我国引入生产线后所自制之该型枪称为共和二年式轻机枪……该枪口径为点八公厘,全长一百一十六点九公厘。全重近二十斤,配有两脚支架,可单、连发转换射击,为曲式弹匣供弹,一匣可供弹三十发,一分钟可射弹近四百发,其射速虽稍逊于赛电枪,然以其结构简单,轻巧便携,易于步队机动作战,我国遂从丹麦国引进生产线仿制,列装各军,以补赛电枪笨重难移之不足……配备诸军各营,各营官兵以其轻捷,皆愿领用……此枪原为丹麦国骑兵所用,我军骑兵装备该枪之多,远胜他国……以该枪外形纤巧美观,最早又为英伦金融女顾问罗氏所荐于軍务部长孙纲大人,官兵多戏称赛电枪为‘雄枪’,麦氏枪为‘雌枪’。时人以为戏谑之谈,岂此等机关枪亦有‘雌雄’之辨乎?盖众军以此言揶揄上官以为笑乐也……”
——《华夏枪炮图说》龚照珑着,时务印书馆1902年。
孙纲站在暗堡里,观看着近衞军和内务部队的射手们一起,使用刚刚引进地丹麦1902年式麦德森轻机枪进行演练。
为了观察这种轻机枪所能形成的火力密度,军官们安排在每间隔一百米的地方布置一挺轻机枪,一声令下之后,所有的轻机枪开火了,伴随着机枪发出的令人恐怖的“突突突”的声音,孙纲立刻看到标靶区陷入一片弹雨笼罩之中。
机枪手们很快完成了一轮射击,当孙纲和陪同观看的将领们一起走出暗堡,来到靶区时,看着那被弹雨打得一片狼藉的景象,暗暗心惊不已。
“这种枪的火力强度比不上赛电枪,但轻便易于机动为其所长,可补此项不足。”一位军官说道:“且此枪可以一人操作发射,不像赛电枪,最少得由两人操作。”
“在中远距离上射速是稍慢了些,但要是数量多的话,就不怕了。”另外一位军官说道:“我们的一个步兵连要是装备两挺这种机关枪的话,战力又会增加一倍。”
“别光想着步兵,没听说吗?这种机关枪主要是给骑兵装备的。”又一位军官说道:“我军在唐努乌梁海展开行动时,因为赛电枪太沉,有些部队为了赶时间,就没有带,结果碰到俄国人的顽抗后,解决掉他们颇费了一些手脚,要是当时有这种能一个人带着走的机关枪,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听着大家的议论,孙纲不由得暗暗点头,心裏对帮他引进这种优秀的轻机枪的红发美女,又多了一层感激之意。
为了避嫌不让他手下的将领军官们发生误解,今天的试射,她这个“始作俑者”并没有陪着前来观看。
想到她如此的善解人意,孙纲现在隐隐有一种后悔的感觉。
后悔那天在飞艇上,在那样一种充满温馨的气氛里,他没有把她“拿下”。
而当时如果他表现得再“亲密”一些地话,她应该是会“从”了的。
可自己看着她那天使般的面庞,还有那双清澈如湖底的蓝眼睛,心裏就充满了怜惜,愣是下不去这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