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捏了捏她的手:“先不说这些,要不然她们回头又得说我气到了祖母。”
白晨曦瞥了白婉柔一眼,没再说什么。
到了敞亭那边,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叫道:“祖母!”
“堂祖母!”
“老祖宗好!”
“孔夫子好!”
“各位夫子好!”
“这群小麻雀过来了。”祖母笑呵呵地说,“今日都等着挨手板吧!我可听你们娘老子说了,假期里,夫子们布置的作业,你们都是这几天赶出来的!”
大家都贼眉贼眼地偷笑。
白晨曦的父亲也是白家人,现任渝州知府,她的母亲也是出身大族,姓陈。
陈夫人说:“你们多跟阿嫄学学,她定是早就做好了的。”
“哪呀!”白簌簌说,“刚刚她也说了,这两天为了赶刺绣,眼睛都快瞎了呢!”
大家都笑起来。
陈夫人伸手,让白宪嫄过去,说:“那也是情况特殊。你们要跟阿嫄学的,何止是刺绣?她为了给老祖宗请大夫,顶着日头跪在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整整半个时辰,这份孝心,满渝州都震惊了呢!”
卢老夫人一脸欣慰,说:“那倒是。那个刘神医,以前楚雁就说过,有医术,无医德,偏偏就他那手祖传的医术,对我的症。阿嫄为了请他,没少吃苦头!这段时间,苦了我的阿嫄了!”
大家看白宪嫄的眼神都是敬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