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后退一步,跟避洪水猛兽一般。
“呵!”白宪嫄啥也不想说了,被他气走了。
第二天一早,秦管家带着于仞、秦琅两人去了老夫人那里,禀报小红蛇的事情。
老夫人又叫了主母邬宓和当事人白宪嫄去。
“这种蛇,叫做红米蛇,来自岭南,无毒。”秦简说,“那边有些人,喜欢养这种蛇当宠物。”
“养蛇当宠物?”白宪嫄一脸震惊,“怎么养?”
秦简:“很好养。在竹筒里倒入一种特制的药粉,这蛇喜欢那药粉的味道,就住在竹筒里,然后拿老鼠、鸡蛋、青蛙这些东西喂它即可。”
卢老夫人:“这么说,咱们府上,有人养这蛇?”
秦简:“我倒是从未听说过,也有可能是其他府上的。”
白宪嫄:“宠物的话,应该不攻击人才对。可它那会为何来咬我?”
秦简:“红米蛇通常是不咬人的。但是若想让它咬人也容易得很,只需要在身上抹上一种‘鼠草’的汁液即可。它会以为那是老鼠,去捕食,会死死咬住,再用身体缠住不放。”
卢老夫人:“鼠草?那是什么草?我从未听过。”
白宪嫄熟读草本书籍,却是知道:“我知道这个,长在岭南的高山悬崖缝里,矮处不生,可以入药。但是我身上又没有鼠草汁液,它为何来咬我?”
秦简的眼神飘过邬宓身边的白婉柔:“难保有人故意把鼠刺汁液抹到您身上。”
白宪嫄:“啊这……”
卢老夫人面沉如水:“阿嫄,你昨日换下的衣裳呢?”
今日当值跟着白宪嫄过来的小丫鬟玉簪回道:“老夫人,衣服已经送洗了,怕是这会都晾干了。”
白宪嫄看了玉簪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