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说:“祖母,二叔偏私至此,我昨晚上也是一时生气,才那样说的。弟弟还小,当然还需要二叔、四叔的帮扶。”
卢老夫人点头:“你知道就好。”
……
外头,二婶跟邬宓在一起说话。
“于仞毕竟是阿嫄身边的老人。”邬宓劝说二婶,“又能干,能保护她,老夫人护着他也是情理之中。”
二婶气得牙痒痒:“明知道梁杭是我的人,他一言不合就扭断了他的手,什么意思啊?故意下我们二房的脸面?”
邬宓瞧着穆氏,说:“这个人,的确得除去。我问了一下桂婶,他无亲无眷,不赌不嫖,还真不容易抓到他的弱点。”
二房在渝州两房妾室,京城那边,白丛还养着一房宠妾。这些年,穆氏没少干后院阴私之事,听到邬宓的话,她立刻就有了主意,说:“没有弱点,就给他制造弱点!”
邬宓:“你可有什么法子?”
二婶:“我们那边曾经发生过一件事,相继有丫鬟丢了亵衣,肚兜,后来一搜,竟是那种花的老光棍干的!咱们也找人去偷,也别太突然,两三日一次,养一养那个气氛,然后拿一天他不在的时候,塞他屋里。你再发动起来去搜屋,不就拿住了?”
邬宓:“可是我手里没人,让谁去做这事?”
二婶:“这不现成的人吗?就让梁杭去!他跟于仞都住西二院。”
邬宓笑道:“多亏有你啊,二弟妹。”
……
白宪嫄把秦简叫了去,问他查那绿蕉的底细,查得如何了。
秦简说,绿蕉自己交代,是随着外地流民来到渝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