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这还需要问为什么?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你又救过我的命,我当然希望你好好的。”
于仞垂眸,掩去眼里的失望。
他早已得到过很多次答案,却依然在每次得到些许她的注意时,一再追问。
无他,就想在临死前听到一点点不同的答案。
不是为了她爹娘,不是为了报恩,而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是因为在乎他,就足以慰籍他凄苦的一生了。
然而,终究是奢望。
“秦琅说你知道药方?”白宪嫄又问。
于仞声音平静得死寂:“嗯。”
“你再自己去抓几副药吃了。”白宪嫄说,“我身边可能有别人的眼线,今天熬了药往熙和园来,说不定已经引起她们的怀疑,不方便再来。”
于仞:“嗯。”
白宪嫄:“那你好好歇着,我先回去了。”
于仞点头。
……
傍晚,祖母派人来叫她过去。
邬宓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