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嘴角动了动,说:“那就还躺桌上吧,站着不好点。”
阿爹阿娘这头的密室里,堆着很多箱子,还有能容二三十人坐的大桌子和一圈椅子。椅子下面堆放着很多厚重的铁箱。
要躺着的话,也就只能躺桌子上去。
但是,在一个男人面前躺下,也太羞耻了。
而且还躺桌子上,感觉好奇怪!
于仞催促她:“快点。”
白宪嫄咬咬牙,躺桌子上去,撸起袖子,手臂上举。
于仞拿着点砂笔,弯腰执笔,细看她那守宫砂的旧痕迹。
然而对躺着的白宪嫄来说,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笼罩着她,那气息,就像是烈酒迅速在体内发酵一般,让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想那些禁忌的画面。
他帮她解毒的时候,她恍恍惚惚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唤她:阿嫄……
那声音,温柔缱绻,令她心里微颤。
那时候的距离,跟现在差不多。
她那时不太清醒,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
但这高度还原的体位,突然刺激到了她的记忆。
她恍惚记起来,她听到他的呼唤,好像……似乎……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叫道:“清风哥哥……还要……”
“啊!”她蓦然惊呼了一声,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于仞正准备下笔,被她吓了一跳:“怎么?”
白宪嫄瞪着他,表情从震惊到羞耻到难为情,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