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闭嘴吧!”二婶说,“这天下的女人,有谁会拿自己的孩子去冤枉别人?”
“我亲眼看到的!”渥丹急了,声音就大了些:“奴婢敢以性命为证!”
“一个丫头也敢在主子面前大吼大叫,成何体统!”这时,外头又传来二叔的声音。
他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仆人,威深怒重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卢老夫人问他。
二叔:“听说这边出事了,过来看看。娘,阿嫄这丫头,越来越不像样!您该好生管教她了!”
卢老夫人看了白宪嫄一眼,说:“事情的真相,还待进一步查明。”
“要查明容易得很。”白丛伸手,指着渥丹:“刚刚这丫头嗓门挺大,我在外头都听到了,她说婉柔是自己把孩子弄掉了来诬陷阿嫄,你是这意思吧?”
渥丹跪得笔直:“是!”
二叔:“那就带下去审一审,她若能熬过十样酷刑还不改口,我们便信她的证词好了。”.
“啊?”渥丹吓得脸色一白,一屁股坐了下去。
白丛吩咐:“把这丫头带去审。”
他带过来的那几个下人几步蹿进来,就要去抓渥丹。
“来人!”白宪嫄叫道。
她刚刚看到,芃芃已经气喘吁吁地在门口探头了。她去找于仞他们过来,想必人已经到了。
果然,她一叫,于仞和秦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