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也难过起来:“四公主在外呆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回宫了,又跟她哥哥团聚了,却又要被送走?真是让人心里堵得慌!”
白应晖摇头说:“不是被送走这么简单,怕是……能要命!”
白宪嫄一惊:“什么意思?”
“北朝众皇子,只剩下质子尚未婚配。
所以,四公主去和亲,不会嫁给别人,就是嫁给在咱们南朝长大的那位质子拓跋归!
京里的人都知道,拓拔归吃喝嫖赌什么都沾,不是个好东西!”
白应晖说:“刚刚我特地去打听了一下真假,他居然跟我说,那位拓跋皇子,比传言更加不堪!质子府里的侍女,没有他不沾的,而且他还……”
白宪嫄:“还什么?”
白应晖摆摆手:“说不出口。”
白宪嫄猜:“是好男色吗?”
“不是!”白应晖一脸便秘的表情,终于还是憋不住说了:“说是喜欢看别人……行淫!让他的护卫,去跟他的姬妾乱搞,他就在旁边看着!”
这着实颠覆了白宪嫄的认知。
她满眼不可思议,问:“你跟谁打听的?会不会是讹传呀?怎么会有这种荒诞的事情?”
白应晖:“跟清风打听的。”
白宪嫄不意外,白应晖在京城,也就认识一个穆清风。
“穆清风说的,那应该不是讹传。”白宪嫄皱眉说。
穆家人的消息,应该是比较准确的。
穆清风的性子也是个谨慎的,不会传些空穴来风的东西。
白应晖说:“更严重的是,四公主以前还跟那拓跋归结过怨!你说,四公主嫁给他,能有什么好下场?简直就是死路一条!”
白宪嫄捏着拳头:“不行!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跳入火坑!咱们得帮她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