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宪嫄身边的心腹护院,名叫于仞!从小在白府长大,只要找来白府的人,都认得他!”邬宓说。
皇帝皱眉:“于仞?于仞不是太子的字吗?”
邬宓斩钉截铁地说:“是白鹤行骗了您!那个人不是皇长子!他用他的心腹替换了皇长子!这个人,化成灰我也认识!这次去渝州,之所以会惨败而回,都是因为他!”
皇帝满腹狐疑地回去了。
但是他没有声张,而是找了刘邝去。
白鹤行去接桓川的时候,他派了心腹宦官刘邝跟着一起去。
皇帝问他具体情况,白鹤行有没有可能李代桃僵,用他自己的人换了桓川?
刘邝回忆了一遍,说应该不会吧!
就算他之前不认得太子长大以后的样子,但北朝的皇帝和臣子总认识他吧?
当时辞行的时候,太子没有戴面具进的大殿,也没听谁说他有什么问题。
皇帝皱着眉头。
邬宓说得那般肯定,又是何缘故?
“太子殿下离开的时候都六岁了,现在的容貌跟那时候变化并不大啊!”刘邝不解地说,“更何况他跟您长得有三四分像,跟先皇后有五六分像,怎么都混淆不了的!”
皇帝:“那会不会有人跟他长得很像呢?”
刘邝说:“这世上的确有些人无亲缘关系,却长得相像。皇上若是还怀疑,不妨用七花膏验证啊!”
“哦对!七花膏!”皇帝这才突然想起这回事来。
当初要送桓川走的时候,他们就考虑到,此去多年,孩子变化巨大,等回归的时候,北朝皇帝会不会送个假的皇长子回来?
奸细事小,窃国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