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功夫不好的就不要介绍了。”谢奕实又说,“我表姐脾气不好,回头夫妻两个人闹矛盾的话,会被她打得很惨的!”
“你这死丫头!”萧宝音追着谢奕实打,园子里很是热闹……
……
回去的路上,桓钰问白宪嫄:“嫂嫂,你为什么要说我从来没吃过肉,体弱多病?”
白宪嫄:“不管白婉柔能不能说动皇上改变主意,至少要让人知道你的不容易。而且万一成了,也可做个铺垫,不至于让人说皇上循私。”
桓钰摇头:“拓拔归不是个好东西,谁去都是个遭殃!我既然身为公主,和亲就是我的责任。嫂嫂,这件事情就不要强求了,就这样吧!”
白宪嫄心疼地看着她,微微叹息。
其实她也知道,当时就是被白婉柔气着了方才想着拿个什么法子为难她。
如今看来,她做不到,那也就算了。
回东宫以后,桓川冲白宪嫄招招手:“阿嫄,过来。”
白宪嫄过去:“怎么了?”
桓川拿住她的手,往她衣袖里掏。
白宪嫄正纳闷,就见桓川掏出了个红珊瑚珠串出来。
白宪嫄这才突然想起,桓夷那个神经病,居然在他自己大婚祭祀的时候,往她手里塞了一串珠子。
桓川:“这什么意思?”
白宪嫄:“他……他说……”
桓川:“他跟你说了一句话,说的什么?”
“有一天,我跟云澜她们出门,在酒楼里碰到过他,他抢了我一串糖葫芦。”白宪嫄说,“今天他跟我说,拿这个抵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