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不排除你这乳娘?”
桓川:“没有查出结果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
白宪嫄:“那你对她知道多少?先说与我听听。”
桓川说:“她父亲原本就是专给宫里做首饰的,有祖传的手艺。因着她跟当时的司饰熟,所以司饰推荐了她进宫,给我做乳娘。”
专门给宫里做首饰,那也算是在京里头有些头脸的大户人家。
白宪嫄并不意外,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也进不了宫。
“在我的印象里,她的性子很好,照顾我很小心。”桓川说,“她的丈夫是个忠厚老实的人,我母后还挺倚重他,后来可能是去了北方水土不服,没多久就病逝了。”
白宪嫄:“还有吗?”
桓川:“我那会成日里寻思如何对付拓跋丕,哪里会注意到一个下人?对她的印象也就这么多。”
“行吧,今儿我本想去看望皇祖母,好好感谢她。母后却说,父皇下了令,说祖母身体不适,让其他人不要去打扰。”白宪嫄皱眉说,“你有没有门路能往万寿宫问问,到底是真病了还是因为她帮了咱们,被皇上迁怒了?”
桓川神色冷了下来:“若真如此,他还真是个——”
白宪嫄捂住了他的嘴。
桓川转动眼珠子看着她,眼神渐渐回暖,含着笑意。
白宪嫄用警告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松开说:“母后还说,父皇的寿宴上,最好准喜庆贺寿的节目,她说父皇喜欢这些。你的笛子很好,到时候,我们来个琴笛合奏《南山寿翁》,怎么样?”
桓川:“我想看你跳舞。我吹笛,你跳一曲顽子闹寿如何?”
“顽子闹寿?那是小孩子跳的!蹦蹦跳跳的跟兔子似的,你让我去跳?”
桓川笑得有些皮:“你跳起来,定然别有一番味道!”
白宪嫄掐了他胳膊一下,硬邦邦的也不好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