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行:“你?你的名字,已经不在族谱里了,自然也不能再住在这边。”
白丛一脸蛮横:“房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就算你把我踢出了族谱,我怎么还不能住在自己家里了?”
白鹤行:“你该不会如此健忘吧?但凡是我帮族人置办的产业,都登记的是族产。包括你老家的房子,还有旁边的宅子,我身为族长和实际出资人,有权变更房契上的名字。你可以去查一查,现在,官府那边,你名下所有的族产,都已经变更为阿胤了。”
白丛咬牙,满眼悲愤地看着白鹤行:“大哥,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居然如此狠心!撤了我的官职不说,连我的房子田地也都拿走了!你这是要断了我的活路!”
白鹤行说:“我没有权力撤了你的官职,只是你的身份不再符合你那官职的任职条件,按律被撤了罢了。而且,你说我狠心?就你的所作所为,我本该处死你,留你一命,已是念在母亲的份上。”
白丛深呼吸:“行!我不求你!但是,我还是白胤和孩子们的父亲,这一点你不能也给我撤了吧?阿胤,既然你现在是户主了,你说,你还认不认我这个爹?你要把我赶走,流落街头吗?”
白应晖说:“认。爹,你尽管在家里住,我不会赶你走。将来你老了,我也可以给你养老送终。但仅限于此。以后我的事情,无论是婚事还是别的,都请你不要插手!”
白丛骂道:“你个不孝子!你是我儿子我是你老子!自古婚姻便是父母做主,怎么?你还想跟哪个不正经的女人私定终身?”
白应晖说:“爹,那个柳家的姑娘,我是不会娶的!我的婚事,大伯娘自然会为我张罗,你既然已经不是白家人,以后白家人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白丛捡了旁边的大扫帚,追着打白应晖。
白应晖被他追得满院子跑。
白鹤行喊道:“来人!把他赶出去!以后再不许进这门!”
下人们过来,把白丛架了出去。
那邵姬夫人,就在一旁呜呜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