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川:“多谢父皇。”
“父——”
“拓拔公主!”桓夷还想说话,邬宓突然出声喊道,打断了桓夷的话。
一直不吭声的拓拔珍儿:“母妃?”
邬宓:“你的兄长拓拔归在南朝时,我们可从未亏待过他!你们为何如此对待我朝质子?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
拓拔珍儿面不改色地说:“我是个女子,除了大祭祀,就没有出过宫。我不知道兄长跟太子发生过什么事,也从来没有人跟我提起过此事,实在没法说什么。但是,如果我哥哥真的年少气盛时欺负过太子,那我在此向太子殿下郑重致歉。”
她起身,冲桓川鞠躬。
桓川没说话,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当初拓拔丕欺负他的时候,拓拔珍儿就在旁边拍手叫好。
这位公主,并不是个善茬。
不过,他不想跟个女子纠缠这些。
邬宓又说:“刚刚太子殿下诉说他的苦难时,我看到梁王满脸痛心,想必是感同身受。”
桓夷摸了摸自己脸,他有吗?
邬宓:“希望公主以后跟梁王好好相处,夫唱妇随才好。”
拓拔珍儿笑道:“那是自然。你们汉族有句话叫做:出嫁从夫。儿媳既然已经嫁给梁王殿下,自当夫唱妇随,一切以梁王殿下为重。”
邬宓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跟白婉柔说了几句话,白婉柔起身出去了。
走的时候,白婉柔冲桓夷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