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拓拔才人很懂事。那个贺才人总想去偶遇太子,被敲打了两次,也就消停了。”
楼楚雁说:“你不要掉以轻心,尤其是,你现在怀着孕,男人最容易在女人怀孕的时候……你懂的吧?”
白宪嫄:“嗯。”
“我跟你说……”楼楚雁跟她耳语。
白宪嫄听了,捂着嘴:“啊?那怎么行?我才不要!”
楼楚雁笑道:“没什么的!而且三个月之后,胎儿稳定以后,还可以轻微地……这样的话,多少能够让他满足,就不会轻易地冲动行事。”
白宪嫄:“……”
楼楚雁:“听到没有?”
白宪嫄捂着脸不说话。
……
这天,桓川大约是高兴的,有些喝多了,于是宿在这边。
晚上,他却并没有睡意,拉着白宪嫄在外头看月光。
“很多年以前,我做过一个梦。”桓川说。
白宪嫄:“什么梦?”
桓川:“我梦见自己回到了京城,然后岳父把你许配给我,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子一起吃饭。”
白宪嫄捂嘴笑:“……那是什么时候做的梦啊?”
桓川:“穆清风去了渝州的那一年。”
白宪嫄笑不出来了:“……”
桓川伸手摩挲着她的头:“今天,梦境成真了。而且比梦里更好,我们还有了孩子。”
白宪嫄靠在他怀里,伸手抱着他。
桓川喝了酒,气息有些不稳,低头亲她。
突然,他浑身抖了一下,蓦然停了下来。
白宪嫄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桓川:“嘘!你听到声音了吗?”
白宪嫄:“什么声音?”
桓川:“很细的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