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桓川又说:“更何况,皇弟不是说了,这场球是为了博父皇一乐。若是我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您不是更开心?”
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桓川:“父皇还有别的事吗?我要下去热身准备了。”
皇帝:“去吧!”
等桓川走了,皇帝细细品味他刚才说的话,方才反应过来。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但,绝不是以看他输为乐。
……
两队人马下场了,上半场,桓川他们输得很惨。
二十比一。
桓鸾那队,进了二十个球。
桓川这队,只在上半场快要结束的时候,进了一个球。
到了下半场的时候,情况却变了。
他们四个配合得天衣无缝,而且骑术好得匪夷所思。
桓鸾那队,再也不能顺顺利利地进球。
桓川队,却一连进了两个。
上半场一片唏嘘,这会儿人们都来劲了,呼喊声一阵高过一阵。
白应晖激动得手舞足蹈,双手做喇叭状,用力地给他们加油。
桓钰看他那模样,叹了一口气,跟白宪嫄耳语:“你哥真活泼!”
白宪嫄:“我在你的语气里听到了嫌弃。”
桓钰笑:“没错!挺嫌弃的!”
“那你也反悔不了了。”白宪嫄说:“礼都过得差不多了,家里房子也都在上漆翻新,再有一个多月,你就得嫁给他了!”
桓钰难得有些羞涩。
“哎呀!可能是刚才柚子吃多了,想上茅房。”白宪嫄说,“先失陪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