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那他是真的非常宠信刘邝了。”
桓川说:“我看他动了真怒,这段时间你不要进宫去,如果宫里宣你去,你要第一时间派人告诉我。”
白宪嫄:“嗯。”
皇帝的确是动了真怒。
作为一个皇帝,却不能为所欲为,始终被几大世家牵制的憋屈,再次强烈起来。
他们还偷窥他的一言一行!
他召集了包括刘邝、谢定(谢婴的父亲)在内的心腹,打算征兵二十万,建立一支完全掌控在他手里的军队。
谢定表示反对:“皇上,现在边关无战事,征兵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呀!”
皇帝:“现在无战事,你能保证以后也没有战事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哪个朝代不是这样?”
“可是,养兵需要消耗一笔极大的支出。”谢定又说,“国库本就不足——”
“这就不是定国公你该操心的事了!”刘邝这时说,“皇上既然决定了,咱们做臣子的,只需要执行即可。”
谢定皱眉:“身为臣子,向皇上进忠言乃是本份!边关有守备军,还有白侯的铁甲军随时可以支援,就算北朝突然发起战争,也完全可以应对!我们没必要再——”
“刘邝说得对!”皇帝却打断谢定,“国库的事情你不用考虑,谢定,你负责拟个练兵计划给朕。刘邝,招兵和采买军需的事情就交给你。”
刘邝眼前一亮:“是!”
散了以后,皇帝带着刘邝去内库,打算先给他支五千两黄金去采买军需。
刘邝跟在皇帝身后,一脸严肃郑重的模样,只微微凌乱的脚步,泄露出他的激动。
给白宪嫄装嫁妆的库房钥匙曾经给出去过,而且那段时间锁还出了问题,导致另一把钥匙打不开库门。
所以当时得到宝藏以后,皇帝就让人换了个门。
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有。
打开库房门以后,皇帝让人去清点黄金。
然而,进去的人出来后却跟他说,箱子里都是空的,没有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