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香就是以前常用的香,她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皇帝本就心情郁闷,一发狠,让人拖下去杖毙。
“父皇!”白宪嫄一脸害怕之色,“她一个小宫女,肯定不懂医理,就饶她一命吧!就当为皇孙积福,可以吗?”
宫女是冤枉的。
因为,加了麝香的残香,是刚刚渥丹丢进去的。
去传话的内侍,是刘邝的徒弟陈怀恩。
他居然跟白宪嫄说,最好在膝盖上带个护膝再去。
白宪嫄知道他在提醒什么,几经联想,就准备了两截加了麝香的烧过的残香给了采薇和渥丹,跟他们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说了……
……
在他这里发生了这种事,皇帝的脸面过不去。
听到白宪嫄的恳求,他就顺着台阶,放过了那宫女。
白宪嫄一脸欣慰地说:“父皇仁德!儿媳替她谢谢您!”
皇帝:“你可觉得好些了?”
“那香一灭,不舒服的感觉就消失了。”白宪嫄说,“多谢父皇关心。”
皇帝说:“那你就坐着诵经吧!不必跪着了。”
还是得扣押着她,等桓川来。
“是!”白宪嫄坐着诵经。
没念几句,她居然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皇帝深呼吸:“你又怎么了?!”
白宪嫄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含泪问:“父皇,我突然想到,您是不是怀疑宝藏是我们偷了去啊?所以才罚儿媳跪?冤枉啊父皇!母后对您一片深情,太子耳濡目染之下,从小对您充满着孺慕之情,他怎么会呢?”
皇帝有些恼羞成怒:“既然动了胎气,就少说点话!”
白宪嫄:“哦……”
她果然不说了,专心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