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楚雁：“之前我被你们囚禁在梁王府的时候说过，梁王的病，如果不治，不出三年就会恶化，到时恐怕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这话应该传到你耳中了吧？算算三年之期不远了呢！”

邬宓脸色大变：“你胡说！太医从来没这样说过！”

“那是他们不敢说！”楼楚雁说，“你大可找太医去求证。怎么样逼他们说出真话，这个不用我教你吧？”

邬宓捏着拳头：“那你要什么？”

“我有三个要求。”楼楚雁说，“第一，我才刚生完孩子不到一个月，孩子又是早产，实在离不开我，我想把他也带来。”

这不是多增加一个人质吗？邬宓自然同意：“可以。”

“第二，如果将来梁王做了太子，继承了大统，你和梁王要保阿嫄平安，保白氏不受牵连。”楼楚雁故意这样说。

邬宓不意外：“我只能说尽量。但你女儿若要自己作死，例如，跟皇上撒谎，我就没办法了！”

楼楚雁点头：“好。第三个条件，你告诉我们，你跟邵姬夫人是什么关系？”

邬宓貌似也不意外他们已经知晓了真相，问：“白丛都说了？”

楼楚雁：“我希望听你亲口说。你跟她什么关系？你都让她做过什么事？”

邬宓说：“她曾经救过我，后来跟了我，我为了笼络白丛替我办事，就把她给了白丛。替我在宫外四处走动，打探消息。”

楼楚雁：“她都为你做过些什么事？”

邬宓：“跟你们相关的……也就是渝州的事。她派了她徒弟跟我过去。”

楼楚雁：“她徒弟？”

邬宓笑道：“叫许仙姑。就是她成全了太子跟太子妃！其实你们得感谢她才是！”

楼楚雁：“就这件？”

邬宓：“嗯。”

楼楚雁：“从你回来以后，没有再让她做什么？”

邬宓：“没有。”

楼楚雁沉吟着，理着各种事情的脉络。

她和邵姬夫人，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邬宓：“问完了吗？那我让桓夷每天进宫来？”

楼楚雁说：“好。让他每天上午过来，我可以用太极十三针基本治好他，只要不受重大的刺激，让他这辈子都不再发作。”

桓夷的病是邬宓最大的心病。她闻言神色一振：“如果真能治好他，我可以保证，绝对保你们性命！”

楼楚雁：“不过，这其中要用到双联针法，也就是需要两个人一左一右一起下针。两个人要非常有默契才行。会太极十三针的少之又少，而跟我有多年默契的，唯有我从小教到大的阿嫄。所以得让她也每天进宫来帮忙。”

邬宓说：“好！我会跟皇上请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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