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百年过去了,这一股气势仍然令他有俯首称臣之势。
他后背斜靠在玉绿色的柱子上,显得有些懒洋洋,实则与禹骅激烈地相抗着。
堂中,唯一正襟危坐的,就是冰濯公子。听到禹骅与狐王所说,他没有感觉到那一股气势,只道是家常,连忙接口说:“我正带着上好的茶叶,要不换另一种茶试试?”
“什么茶?”赫连沐筝同样也没感应到两位男人间的暗斗,听到冰濯所说,好奇地问。
“是花茶,花宴之后采下的花朵,别的不显,就是那香气,就着雪水泡出来,足可香飘十里。”
“那还等什么,快点泡吧。”赫连沐筝连忙催促说道。
冰濯公子与赫连沐筝你一言我一语,竟双双聊起花茶的功效和品种,越说越兴奋。
禹骅满额黑线,狐王嘴角微微一抽,两人之间的暗波汹涌,被一道花茶给消弭了。
待尝完冰濯公子珍藏的几种花茶后,狐王大人站起告退,与冰濯公子到内堂谈正事去了。
禹骅望着赫连沐筝兴奋地品尝各种花茶,抬起头,望着那天,是瓦蓝瓦蓝的,他的心,也是瓦凉瓦凉的。“阿筝,那头狐王就有这么好看吗?”
禹骅心头很不是滋味地问道。
赫连沐筝放下杯中香浓的花茶,重重地点头:“好看!禹骅,你没发现吗?狐王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比女人还好看,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美貌的人呢?”
赫连沐筝终于发现禹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紧张了起来:“禹骅,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心不舒服。”禹骅沉着脸说。
赫连沐筝陡地一惊,心不舒服了,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