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虾汗道:“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个怪物!”
金彪又一阵大笑,这家伙今晚狂得没边,净玩大笑了。
左右互搏既学不了,好奇心自然消失,肉|欲重新占回上风。娜娜一心想把金彪打败,咿咿啊啊奋力动作。两人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不自觉摩擦起身体,徐虾抑不住开始动手动脚。
小丽从他怀里挣脱,乖巧道:“哥,我脱了给你玩。”
小腰一弯,从旗袍内摘除内裤,又解开了上襟的扣子,重新坐到小虾怀里。
感受小丽温暖的屁股,徐虾决定放开心思,好好享受小丽娇嫩诱人的身体。无须约定,他盖住小丽娇唇,小丽也同一时间勾住他脖子,两人忘情热吻,小虾一双大手,熟练地在小丽旗袍内翻索、游走。
金彪讥道:“熊样吧,还他妈原则呢,活脱脱一个禽兽!”
徐虾被小丽抱着激吻,又不会左右互搏,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挤出一个字:“滚!”
金彪得意地大笑,继续落井下石:“你装也没用,你就是个衣冠禽兽。我实话告诉你,不管你上还是不上,还是他妈抠抠摸摸,只要进了这个门,你就他妈是个嫖客。”
徐虾恼差成怒,一把抱开小丽:“你好?也不知道谁让老婆捉奸在床给甩了!”
徐虾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兄弟一场,他无论如何也不该拿这个说事。
金彪脸色一变,呼地将娜娜掀开,指着他鼻子大骂:“捉奸在床怎么了?那也比你这种人强!我他妈最讨厌你们这种文化人,最龌龊、最无耻、最下流的就是你们这些文化人。还他妈原则,不去风月场合、不吃窝边草、不往家领,我呸!不就是有色心没色胆?风月场合怎么了,也比你上酒吧找一|夜|情强!我们起码光明正大、明码实价,你们一个个有妇之夫、有夫之妇,干得全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俩小姐都吓傻了,徐虾强自冷静道:“你疯了,胡说什么?”
金彪继续发飙:“我没疯,你才疯了。我告诉你,别老瞧不起小姐,小姐比老婆强多了。小姐起码明码实价,老婆要你钱还骗你感情;小姐随时可以上,老婆你还得哄着她看她心情,小姐都有职业道德,老婆狗屁道德没有;小姐卖了就卖了,老婆偷了还说没偷;小姐卖了也不找借口,老婆偷完还他妈振振有词讲理由。你凭什么瞧不起小姐?”
这是网络上流传的一套戏言,金彪这时候给扔出来了,两个小姐听得眼圈红红,竟被金彪的歪理给感动了,什么世道?
徐虾气得浑身直颤,跳起来就骂:“你纯他妈放屁,这种歪理也信?老婆能相濡以沫陪你一辈子,小姐能陪你一辈子吗?你穷困潦倒老婆也能跟着你,你没钱小姐认得你谁?你爹妈盼孙子盼得眼睛都绿了,老婆能给你传宗接代,小姐能给你生儿子吗?你七老八十爬都爬不动了,还能找小姐吗?还不得老婆跟你知冷知热。”
徐虾一番痛骂,金彪也不吭声了,一屁股坐下,呼呼喘粗气。俩小姐见哥俩破口对骂,大气不敢出,紧张兮兮地立在一旁。
在小姐面前骂架,总不是光彩事,徐虾叹口气,上前抓住金彪手臂:“你今晚纯喝多了,赶紧走人!”
金彪一言不发,被他扯到衣帽箱旁,一脸阴郁地坐着发愣。
榆木脑袋的金彪一动不动,小姐们又没来帮忙。徐虾只好拿衬衫往金彪身上套,边套边唠叨:“你说你,喝点逼酒整这么一堆嗑,知道的是你被老婆捉奸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把你老婆捉奸了呢。”
金彪脸色蓦变,一把抢过衬衫,呛着气道:“我自己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