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和爱尔兰都在英伦那俩屁大点岛上,应该差不多,徐虾道:“行,谢谢。”
音响师道:“不客气。”
回手打个指响。
数秒钟后,吵吵闹闹的爱尔兰乡村音乐响起。相比苏格兰音乐,爱尔兰音乐多了无处不在的爱尔兰风笛,更加悠扬,反而好听一些。
徐虾用眼光给爱妻鼓励,微微点头,两手一扬,四人跳起来。
如小虾所言,这两下根本无所谓学,即使猩猩也能跳出来,所以四人开始便极和谐,不同的是,纪若佳最卖力,纪若敏还有点拘谨。
苏格兰乡村舞最好的形式是围一圈,但四个人实在太少,只能牵手形成一条线,但也更随性和放纵。四人在两边的林安安和纪若佳带动下,在欢畅的音乐声中,围着舞场反覆蹦蹦跳跳。
纪若敏被音乐撩动情绪,被欢快的气氛感染,逐渐放开性子,咧着大嘴,大眼睛睁得老大,好象那张纯真年代的照片。
叽哩哇啦的爱尔兰乡村音乐不断重复,四人仿佛四只小跳羊,旁若无人地蹦跳,尤其三女,美的美,靓的靓,俏的俏,倏荡着活泼柔顺的长发,洋溢着开心明媚的笑脸,不时把深情款款的眼波,投向唯一的小虾。
灯光不停旋转,酒吧不停变幻,舞场五光十色。四人在跳动中尽情挥洒,享受彼此的青春和爱情。
人群沉默了,在灯光明晦中,无声而眼馋地和着音乐拍手,林安安的可亲快意,纪若敏的美丽照人,纪若佳的青春活力,都勾动着他们的眼睛和心眼。男人们真心地羡慕,女人们真心地嫉妒,人和人,差距咋就那么大?
徐虾望着三张溢满光彩的笑脸,觉得从未如此幸福感动,四肢百骸都在暖融融流淌,真想把这刻进行到永远,永远永远拥有这份快乐。
长达二十多分钟的音乐终于停了,四人满面红光,意犹未尽地停住。
纪若佳兴奋地一叫,跳小虾怀里,挂住他脖子道:“姐夫,你太伟大了,只有你能想出这么好的舞蹈,让我们都这么开心。”
不等回话又转身看姐姐:“是不,姐?”
纪若敏迅速瞥林安安一眼,嗔怪道:“快下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林安安温柔劝道:“无所谓了,一个是你亲妹妹,一个是你老公,姐夫小姨子,亲点正说明你们两口子感情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纪若佳来劲儿道:“就是嘛,总是大惊小怪。”
纪若敏叹一声,没再说话。
音乐再响,换成温柔舒缓的《月亮代表我的心》金彪和成刚各牵女友,从包间出来。
徐虾道:“回去歇会儿吧,把舞场让给刚子他们。”
纪若佳很想和他再跳一个,但考虑到姐姐一向好面,今天又已经做这么好,很痛快地答应了。……
时间不大,金彪等人跳几曲回来,众人又大喝一通,聚会极欢而散。
金彪和成刚两对各自散去,林安安要自行打车,被徐虾止住,四人一车,先把林安安送到家,并明言次日会抽空陪她输液,才带两姐妹离去。
到家已过午夜,三人跳一大气舞,又喝许多酒,仍觉浑身焕发,热力四射,进门就齐齐仰到沙发上。
三人早形成左拥右抱的习惯,在外面不好太过分,忍得极是辛苦。刚坐下,姐俩就一左一右,偎向小虾怀里。徐虾也同时张臂,将娇妻小姨双双拥住。
搂抱着休息一会儿,纪若敏率先起身:“不行了,我得去洗澡了,这身破衣服穿一天,难受死我了。”
徐虾也推开纪若佳道:“小佳,今天太晚了,你也洗个澡赶紧睡吧。”
纪若佳撒娇地抱住他:“我不我今天一天都没怎么抱,还没抱够呢,还要你抱。”
徐虾温和地笑道:“又不是以后不抱了,明天不还接着抱?听话,姐夫喝得迷迷糊糊,也想睡了。”
纪若佳不依道:“那也不能现在睡,我姐还要洗澡呢,总得等她出来吻别才能睡,”
纪若敏脱掉外套往沙发一扔:“我也累了,今天就免了,愿意别你自己别吧。”
纪若佳叫道:“那怎么行?这是规矩,不能乱。”
纪若敏穿着制式衬衫,异常英武挺拔,明丽动人。徐虾口水大动,双手一探道:“对,不能乱,那就先吻别。”
从后环住爱妻纤腰。
纪若敏正要上楼,不由一惊,刚要说话,已被整个环到爱人怀抱,平放在膝头。急叫一声:“老公,不要。”
爱人熟悉的嘴巴已封住她娇唇。
两人整整一天未亲热,又被酒精刺|激|情绪,这一吻便不是普通的沾唇,而是唇舌相交的热吻。
纪若敏发出一声含糊的轻吟,便如每次交吻一样,第一时间投降了。轻阖双眸,微启樱口,抱住爱人脖颈,忘情地口舌纠缠。
两人当纪若佳面大秀恩爱,比之平时更刺|激。
纪若佳瞠目结舌。如此在眼皮底下,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两条舌头就着口水,在两人口中贪婪地缠绕、翻卷、吸吮、吞吐,看得浑身燥热,抓心挠肝。
幸运的是,这一吻并不长,两人很快分开了。
纪若敏羞得面红耳赤,狠狠在爱人肩头一捶:“臭无赖,你都坏死了”急将头一缩,藏到爱人臂弯。
徐虾嘿嘿一笑,对小姨子道:“来吧,该你了。”
纪若佳急急忙忙爬他身上,将脸蛋一边一个递过,任姐夫重重啃两口。
以往这样亲两口,纪若佳也就满意了,可特写般近距离目睹姐姐和姐夫湿吻,再体会这两下,比塞牙缝都不足了。
纪若佳这个不满,小嘴高翘,委屈地趴小虾身上。纪若敏尝到甜蜜刺|激的吻,澡也不洗了,小猫依人般伏着回味。
深夜的客厅,徐虾和两姐妹组成暧昧造型。
纪若敏抱着小虾手臂,揽着他腰,陶醉无比地缩在爱人胸口;纪若佳大展四肢趴在小虾身上,抱着小虾脖子,一条浑圆丰|满的大腿一直横到姐姐身上;徐虾一手搂着爱妻肩头,一手抱着小姨子硕大结实的屁股。
三人满足或不满足,谁也不肯动。
纪若佳委屈十足,抱着小虾,不停扭动,忽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二楼某房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亮灯了。
正惊奇间,房门咯一响,一高大宽额的老人穿着睡袍步出。出门一瞬,看到楼下三人,登时一怔。
纪若佳大张小嘴,吃惊不已道:“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