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冷笑:“这些人自视清高正义,认为别人是叛徒自己是善人,其实他们自己却是最邪恶的恶棍。”左木苦笑地继续说道:“我师父在三年前一个夜里,在纽约遭受了伏击。他一个人杀了五名剑宫杀手,却也身受重伤不治而亡。师父告诉我们要想战胜剑宫来的杀手,必须到古武发源地华夏来学习,融合各家所长,才能真正胜过剑宫。没想到我们才到华夏两年,就被他们找上门了。”徐向北同仇敌忾道:“这些家伙在我地盘惹事,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能顺利地找到这儿,肯定在地海有据点,你能不能找到他们在地海的据点?”左木点头道:“徐医生你真说对了,他们在地海市还真有个据点。我跟师弟也打探过剑宫的消息,知道在地海有一个地方,有剑宫使者出现过。剑宫使者就是替剑宫杀手传递消息的人,是他们的爪牙,替他们拉皮条的。”徐向北神情变得兴奋起来:“找到爪牙,就能找到他们的主子,那个据点在哪里?”“地海西郊富士山酒吧,一个日本人开的酒吧。”富士山酒吧。徐向北和左木坐在角落里,听着强劲刺耳的音乐,观察着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左木注意到了一个染着黄头发戴着银色耳环的青年,这名黄发青年就是剑宫在地海的爪牙,剑宫使者,替剑宫杀手传递消息的家伙。青年正跟两个穿着暴露的漂亮妹妹聊得热火朝天。徐向北一眼就看见黄发青年手腕上一枚小小的长剑纹身,冲着左木点了点头,在黄发青年去厕所的时候,两人悄悄地尾随过去。徐向北将厕所上边一堆黄色提示牌,摆在了男厕所门口,正在维修请勿使用。左木用日语跟黄发青年聊了几句,发现厕所里除了他们并没有别人,脸色一变,一拳打向黄发青年的脖子。左木本想用逼供的方式,带黄发青年说出剑宫在地海的根据地。不过他的算盘打错了,黄发青年的身手比并不比他差。他一拳击出,却被黄发青年按住了拳头。黄发青年用日语骂了一句,脸上全是狞笑,冷冷地瞪着左木。左木一个晚上一直盯着他,意图尾随,早就被他发现,他有意引左木跟他来厕所,自信受过剑宫残酷特训,身手过人,想借机灭了左木。轰,左木被黄发青年一拳打得飞了出去,撞碎了厕所隔段的木门,他强忍着痛,捡起马桶上沉重的水箱盖对着黄发青年砸了过去。黄发青年一个飞踢,将他手里的马桶盖踢得粉碎。左木心里不由得苦笑,他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功夫变得越来越差了,被徐向北打碎牙,他自认技不如人,但是被鲁小妹背摔,被黄发青年爆打,让他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轰,他被像扔小鸡一样,被黄发青年扔了出去,砸坏了最里面的厕所隔板。徐向北没有进卫生间,以为左木能够搞定,他点了根烟,轻松地吐了烟圈,听里面传来啪啪的打斗声音,准备等左木发泄一会再进去,却听见左木的惨叫声。“臭小子,快来帮忙,这家伙厉害。”徐向北这才推开卫生间的门,伸头进去,正看见左木被黄发青年一记直拳打得鼻子流血,倒在墙角。徐向北摇了摇头,走进卫生间,将卫生间的门关上,吹了个口哨:“黄毛,喂,冲我来。”黄发青年扭头瞄了眼徐向北,眼中尽是鄙夷的神色,他扭着拳头,一双拳头关节发出啪啪作响如炒豆的响声。轰,黄发青年一拳打去,徐向北闪得快,身后的卫生间墙壁瓷砖被一拳打得粉碎。徐向北嬉皮笑脸道:“哇,拳头好硬,难怪左木撑不住,你拳头这么硬,去砸核桃多好呢。”黄发青年一记飞腿踢来,徐向北猛地捏住了对方的脚踝,两根手指轻轻一捏。空旷的卫生间里响起了一场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黄发青年发出凄厉的惨叫,很快被强劲的酒吧音乐给压下去了。在黄发青年倒下瞬间,左木来了精神,一脚踢在黄发青年脸上,把黄发青年踢得满脸是血,倒在地上。左木恨得咬牙切齿,对着黄发青年脸上就是几拳,打得对方满嘴都是血,这才算解了恨。左木用冷水洗掉脸上的鲜血,还能看见腮帮子上一处紫色的拳印。吃一堑长一智,徐向北将黄发青年的嘴撑开,手指如铁钳一样,将黄发青年最里面的一节牙齿给拔了下来。在那节牙齿里,有一枚米粒大小的胶囊,这种胶囊里藏着致命毒药,咬破胶囊,分分种毒发身亡。昨天那个狙击手就当着徐向北的面咬破胶囊自杀了。徐向北将胶囊扔马桶里,按下了冲水按键,解下黄毛的皮带,将对方的嘴勒了起来,这样就算想嚼舌自尽都不可能了。“这些家伙又狡猾又凶狠,这牙里藏着毒药,一不小心,他们就会咬破毒药自尽了,以后遇到他们要提防他们来这一招。”一切准备好后,徐向北才开始逼问黄毛,剑宫的杀手在哪里。黄毛开始时态度非常强硬,还不断向徐向北左木吐口水,徐向北手指凝针状,在黄毛肩头轻轻一按,一缕奇寒的内力钻入了对方的经脉之中。然后黄毛就感觉似有上千万小刀在他的身体一刀一刀的割着,痛得他全身青筋暴起,痛得指甲深深地掐入了肉里。痛得他眼里透着绝望,眼神混沌,脸色发青,一付生不如死的样子。一股恶心的臭味从他的身下传了出来。左木与徐向北不得不捂着鼻子,继续逼问。第二针开始,没用两分钟,黄毛痛得差点一头撞死,他宁愿撞死,也比受分筋错骨的折磨要舒服。徐向北嬉皮笑脸道:“看来剑宫的杀手,修行武士道精神是不一般,居然能受得了两针,那我就再来第三针。”听说要来第三针,黄发青年再也撑不住了,放声大哭,说出了剑宫杀手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