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怡拉着徐向北的胳膊,将头轻轻地枕在他的肩膀上:“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帮我,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徐向北嬉皮笑脸道:“你可是我未来的老婆,不帮你,我帮谁啊?前面就是公园了,我们进去划船。”公园两边都是卖各式各样的小吃,小贩们扯着嗓子吆喝着,他们的卖的东西平淡无奇,但是他们吆喝声却带着浓厚的方言,像唱戏一样动听,吸引游人投来关注的目光。徐向北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与顾湘怡一人一根,吃得满嘴都是红糖。吃了冰糖葫芦,顾湘怡的心情好多了,脸上恢复了笑容。她用湿巾替徐向北擦着嘴边的红糖。“你看你,吃串冰糖葫芦吃成小花猫了。”刚才因为哭花了眼影,顾湘怡脸上到处都是黑色眼影,徐向北笑道:“你比我更像一只小花猫。”两人来到了湖边的租船处,看船的是个大叔,腰间绑着一只装满钱的黑色腰包,租船的人还真多,他不时地将租客们给的钱塞进腰包里。徐向北微笑地问道:“大叔,船怎么租的?”大叔指着旁边的告示牌:“一小时一百块,一小时一百块。”徐向北从钱包里掏了一百块,递了过去,大叔收了钱,态度热情多了,帮助徐向北和顾湘怡上了一艘小船。小船底部安装了滑轮,需要两人齐心协力踩动滑轮,滑轮推动湖水,让小船前进。船尾有一处船舵,用来控制方向,不一会,两人就掌握开滑轮小船的技巧,徐向北与顾湘怡使劲踩着滑轮,小船轻轻地向前划去,逐渐地开向了湖心。阳光下,湖水波光粼粼,远山如黛,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所有的苦恼烟消云散。顾湘怡轻轻地将头倚在徐向北的胸膛上,感觉到徐向北的胸膛,温暖而结实,让她非常有安全感。顾湘怡声音温柔如水,带着无比的诱惑:“你今晚能留下陪我吗?”“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能留下陪你。”顾湘怡露出失望的神情,但是脸上很快恢复微笑:“男儿志在四方,千万不要被儿女情长束缚,祝你这个新总裁,能够一帆风顺,心想事成。”“也同样祝福你。”一个小时的游船时间很快结束了,两人回到了岸上。当他们回到岸上的时候,发现有很多人正在等着他们俩人。为首的人是一个身体强壮的大汉,他旁边站着被徐向北打伤的黄毛,大汉的身后带着十多个青年,手里拿着钢管,气势汹汹地守在岸边。看船的大叔见势不妙,船也不收了,躲得远远的。黄毛指着徐向北,可怜惜惜地对身边大汉说道:“大哥就是这小子打的我。”大汉扬起手中闪闪发亮的钢管,把徐向北堵在湖边。“小子,你们摔坏了手镯,不仅不赔钱,还敢打人,太猖狂了吧,你知道我是谁吗?”顾湘怡被这么多人吓住了,躲到了徐向北的身后。徐向北轻轻地握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怕。徐向北冷笑:“真不要脸,分明用一个假玉,故意摔碎讹人钱财,还理直气壮来找碴,你还要不要脸。”没想到徐向北被自己十多人围着,还敢理直气壮跟自己理论,大汉气得直翻白眼。“小子,我是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只要赔点钱就算了,看来你不识抬举啊,今天老子不得不教训你了。”说完,大汉扬起手里的钢管,狠狠地对着徐向北的肩膀砸了下去。见大汉扬起了手里的钢管,黄毛露出了报复的冷笑,似在说,让你打我,这回你要倒霉了吧。但是大汉手里的钢管,并没有砸到徐向北,而是像变戏法一样,落到了徐向北的手里。大汉身后同伴们,传来疑惑不解的惊呼,不明白钢管怎么会到了徐向北手里。大汉也一脸地疑惑,看了看自己手,又看了看徐向北手里的钢管。徐向北冷笑,将钢管扔进了湖里,钢管冒了个泡,咕咚一声,沉入湖中。黄毛谄媚地赶紧重新递了一根钢管过来,大汉扬起了手中的钢管,再次对着徐向北的胳膊砸下。但是结果却与刚才一模一样,大汉只觉得手里一轻,钢管又被徐向北握在手里。大汉身后的同伴再次发出惊呼。“这小子邪门。”“他好像会变魔术。”“这小子是妖怪。”大汉一脸地疑惑,他恨得咬了咬牙,既然钢管总是莫名其妙地落入对方手里,干脆,赤手空拳,一拳打向徐向北。徐向北手轻轻一抬电光火石之间,握住了大汉的手腕,脸上露出冷笑,手指轻轻一紧。大汉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像被一只大铁钳夹住一样,传来剧烈的疼痛。然后,又一股大力传上来,大汉被徐向北凌空抛起,在半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像一头死猪一样,落入了徐向北身后的湖水中。黄毛见老大被扔下了湖,从后脊梁升起一股寒气,吓得尖叫:“这小子把大哥扔水里了,兄弟们一起上,揍死他。”手执钢管的青年,一窝蜂般向徐向北冲来。他们扬起了手中精光闪闪的钢管,但是没有人能打到徐向北,反而青年们像一只只青蛙,扑通,扑通跳下湖中。并非是他们情愿跳水,而是被徐向北抓住手腕,扔入了湖水里。见所有的同伴都被徐向北扔下了湖,罪魁祸首黄毛则悄悄地向公园外逃去,他刚跑两步,嗖,一道光亮闪过,一只钢管重重砸在他的脚踝,并传来清晰的骨头碎裂的声音。黄毛摔倒在地上,抱着腿,发出,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徐向北与顾湘怡从他身边走过,徐向北轻轻地蹲下来:“小子,记住了,以后别做坏事了,否则我会砸断你另一条腿。”回到宾馆之后,徐向北与顾湘怡告别,都有点恋恋不舍,暂时的分离,意味着以后更加美丽的相遇。徐向北开着他那辆银色保时捷,似闪电一般在车流间穿梭,离开了燕京,回到小镇上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