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道轻微的低哼声,在安静的卧室内幽幽响起。昏迷中的张昕雅,眼帘在挣扎着颤动几下后,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因为刚才受到迷药的刺激,所以张昕雅在张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迷迷糊糊的一片,脑袋也是昏沉沉的,全身酥软无力。她身体本能的动弹了一下,却发现手腕和脚踝处似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勒了一下,割得她皮肤有些生疼。柳眉浅浅蹙起,不过因为意识还没清醒的缘故,所以疼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她又加大力气动了几下,却发现仍然动弹不得。“我的身体,是怎么了?”朦胧间嘴中发出梦呓般的低迷声音,张昕雅只感觉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头重脚轻,全身无力,像是身体飘到了外太空一样。这种状态,在持续了一会后,张昕雅的意识这才渐渐清晰,而她身体的力量,也感觉在逐渐的恢复。而伴随着意识的逐渐恢复,她眼前的景象也是愈发清晰,只见在她视线所能触及到的地方,也就是在床尾的地方,模糊的站着几道黑影。这几道黑影十分模糊,张昕雅轻轻晃了下脑袋,再度定睛时,那几道模糊的黑影渐渐重叠交合,最后融合为一道穿身宽大雨衣的高大身影,呈现在她视网膜之上,令她美眸猛的一凝,浑身汗毛,几乎在顷刻间倒竖而起。而她昏沉的神智,也在眼前男子的刺激下,瞬间恢复清醒。她想起来,全部都想起来了。就在刚才,那名雨衣男子闯入她的住宅,闯进她的卧室,并用一块白色布条将她迷晕。那现在的她,该不会已经被那家伙给玷污了吧?脑海中冒出来的可怕念头,令张昕雅在这一刻停止了呼吸,神色惊恐的想要起身,那从手腕脚踝处突然传来的勒痛感,使她柳眉顿时吃痛的蹙起,齿缝间轻吸一口冷气。她下意识的偏头看向旁侧,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根细细的钢丝绳绑在床头。惊骇之余,她又使劲抬起脑袋看向自己脚踝处,发现那里同样被钢丝绳绑着,并且身体在钢丝绳的束缚下,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显然,这一切,都是那雨衣男子的杰作。张昕雅芳心急颤,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身上的衣服还完整,看来并没有遭到雨衣男子的侵犯。林轩,你在哪?快来救我,我好害怕!危机笼罩心头,张昕雅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的身影,便是林轩。而现在,也唯有林轩知道她遭遇危机,能够在第一时间赶来救她。她心里不停祈求着林轩能够赶快出现。然而,事实却令她整颗心如坠冰窖。林轩并没有出现。而那雨衣男子在见到她醒来以后,显然是有所行动。只见他缓缓的走向床沿,然后低头,用一种看不清楚的目光注视着张昕雅。尽管张昕雅看不清男子的面容,也看不到男子的目光,但她能从后者身上,感受到一股深邃的寒意。在那寒意侵袭之下,她光洁的肌肤表面,忍不住的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对我做什么?!”惊恐之余,张昕雅还是强忍着惧意叱喝一声。然而,她的叱喝声,却并没能得到男子的回应。男子右臂轻轻一动,宽大的衣袖中,便露出一只体毛兴盛,犹如野人般的宽厚手掌。在那手掌上,一柄锋利的匕首,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令张昕雅头皮一阵发麻,心头大骇。这家伙,莫非是想杀了她?张昕雅芳心剧颤的暗暗想着。恐惧,犹如死亡阴影般在她内心深处迅速的蔓延开来,令她呼吸感到愈发急促,挺翘的胸脯,不断起伏,脸上露出苍白而惊恐的表情。雨衣男子俯视着张昕雅,后者此刻露出的惊恐表情,令他兴奋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最享受的,就是猎物在他面前露出这种惊恐、无助,以及在那无助中又饱满着哀求的目光。这样,会让他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他就喜欢这样,喜欢这样折磨女性,将她们一点点的折磨至崩溃,他还喜欢听从她们嘴里传出的痛苦呻吟。“就是这种表情。”雨衣男子似是兴奋的呢喃一声,声音极度沙哑,就好像喉咙口受到过严重的烧伤一样。听得这堪称幽灵般的恐怖声音,张昕雅芳心顿时一颤,脸色也是变得更加惨白,杏眸之中,透着深深惊恐。这种犹如待宰羔羊般任人宰割的境地,往往会使人内心变得更加脆弱,情绪也更加容易崩溃。尤其,还是现在张昕雅被绑成这种姿势,雨衣男子手中又拿着锋利匕首的情况下,会使她心里的恐惧,呈几何倍递增。显然,雨衣男子是一名老手,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摧残女性心灵,带给她们最大程度的恐惧和痛苦。“你……你到底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张昕雅声音颤抖的道,害怕的眼泪,已经开始从她眼角溢出,令她此刻看上去楚楚可怜。而张昕雅此刻的神态,无疑更加激起雨衣男子心中的兽欲。于是,他不再迟疑,拿起匕首,朝着张昕雅胸口缓缓靠近。锋利的匕首,在张昕雅眼瞳中慢慢放大,在这死亡阴影的笼罩下,她目光极度惊恐,甚至忘记了呼吸。“咕噜。”匕首,轻轻地抵在张昕雅纤细的喉咙口,那股透着极端冰凉的锋利感,迫使她娇躯骤然紧绷,喉咙口忍不住的滚动一下。她目光惊恐的死死盯着男子手中的匕首,一动不敢动。似乎很满意张昕雅此时露出的神情,雨衣男子再度兴奋的舔了舔舌头,然后手掌缓缓下移,那手中匕首,便是沿着张昕雅细腻的肌肤一路游走,最后在胸口皮衣的位置,停顿下来。“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有多么美丽。”嘴中发出一声充斥着变态快感的嘶哑声音,男子眼中似是淫光大盛。“求你了,不要。”张昕雅知道男子想要干什么,她苦苦摇头哀求着,泪眼婆娑。雨衣男子并没有理会张昕雅的哀求,此刻完全沉浸在一种变态快感中的他,手中匕首轻轻一滑,黑色皮衣便是如同脆弱的纸片一般,被一点点的割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