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月回头,眼神古怪的盯着叶以晴,不解的问道:“以晴,你真的相信那个坏家伙吗?”叶以晴神色一怔,一下子也未能反应过来,苏凌月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与苏凌月对视,仿佛从苏凌月的眼中看出某些情愫,不由心情一乐,像是明白了什么。“苏总,我如何相信林风没关系,主要是你相不相信他?”叶以晴浅浅笑道,希望苏凌月能懂得她话里的弦外之音。苏凌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叶以晴的脸上打量了许久。半晌之后,她才微笑着回道:“对啊,我是他的妻子,怎能不相信他,而且我有种预感,当他再出现我的面前时,将会是出人意料,石破天惊!以晴,你说对不对?”“呵呵……”苏凌月掩嘴一笑,道:“那个家伙向来做事不就是高调得很,平常人做的事,他不会去做的。”“对啊!哈哈!”两女在内心深处交流了一番,唯有她们自个才懂得对方话中的意思,旁人听来却是晕头转向,分不清两人在讲什么鬼!角落中的苏老爷子嘴唇含住茶杯,舌头轻轻舔了下茶水,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而一道带有几分苦涩、几分甘甜,又有几分清爽的茶水,丝丝缕缕的留入他的口腔,难以名状的滋味在口中回味。“真是好茶啊!”苏老爷子感叹道,抬头看来下窗边两道风姿绰约的倩影,嘴角露出一抹亲切的笑意,淡淡的说:“林风啊,你可真有福气,能有拥有两位世间难得的佳人倾慕!”话一说完,他接着品尝茗茶,对苏氏企业即将面临的风暴没有丝毫的担心。与此同时,在美国一处豪华别墅区内,有两个人正喝着拉菲红酒,拌着价值不菲的、来自西太平洋的顶级鱼子酱,悠闲的享受明媚的阳光。“父亲,你猜苏氏企业是不是危机重重,那小子一定肠子都要悔青了,哈哈……”马逸飞激动得一饮而尽,面容显得十分燥红。“呵呵,他们想不到我还会有这么一招,故意留下巨大债务,然后又偷偷把公司的资产都转移出来,暗中抛售了金马国际集团的股份,套现大量的资金。”坐在对面的马超风摇晃着红酒杯,颇为自鸣得意,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自签了股权转让协议之后,马氏父子立即登上了飞机,前往所谓的“自由国度”,由于他认识不少这个国家的官员,能够寻求庇护,从而躲避国内的追讨。至于金马国际集团的烂摊子,自当归到林风的头上。听到父亲的话,马逸飞仿佛预见了苏氏企业的惨状,不由大感畅快,总算是能够报了一箭之仇。马逸飞仍有几分担心,便问道:“父亲,那个臭小子好像有点本事啊,不知会不会找上我们呢?”马超风冷笑道:“找到我们?除非他有千里眼、顺风耳,能够追踪得到我们的行踪,否则他永远都找不到我们!”“嗯,还是父亲厉害,那臭小子还想跟你为敌,也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这下可有他的苦头吃。”能令林风陷入破产的困境,甚至还要做牢,马逸飞就觉得特解气,恨不得此时能走到苏氏大厦,站在林风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讽刺一番。可是,为了生命安全,他只能放弃这个愚蠢的念头。“儿子啊,虽说我们扳回一局,但是对那个小子不能不重视,而且我隐隐有种事情还没有解决的预感,希望我是杞人忧天吧!”马超风仍有余悸的说道。“父亲,你别担心,我们现在拥有那么多资金,大可以改名换姓,在美国重新开始,我还不信那小子有三头六臂,天神下凡,突然间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嘿嘿……”马逸飞表现得很乐观,并不为未来所忧虑。马超风见嬉笑中的儿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次为了苏凌月,导致多年苦心经营的金马国际集团拱手送人。若是自己的儿子能有那小子的一半本事,也许自己就不用晚年还得要去到异国他乡。“那你快叫我一声上帝吧!”正当两人悠闲自乐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了一个寒意的声音。“是谁?”马氏父子如同受惊的猫儿一样,全身寒毛直竖,睁大的恐惧的双眼,马上离开椅子,转身望向后面。可亲眼目睹到来人,他们的脸色忽地变得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可怕得吓人!“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马逸飞骇然的指着来人,眼中透着难以置信,可能他从来想到对方能出现在自个的眼前。“找你们还真费了不少工夫啊,不过能把你们揪出来,那也算是能交差啦。”林风翘起嘴角,望着对面的马氏父子。蓦然出现马氏父子身前的人,正是消失多日的林风!任苏凌月等人如何想象,恐怕也不会猜到林风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异国。马超风盯着冷笑中的林风,一步步慢慢往后面退,打算趁林风没有反应过来,马上逃出去。只是他太异想天开了,既然林风能找上门来,那么就不会再放过两人离开。马超风刚要转身时,忽然之间,一把锋利的小刀破空而来,从他的耳边划过,并且还切断了一截头发。“啊!不要杀我,不要啊……”马超风眼看着小刀朝自己刺来,但他又不懂得功夫,根本无法做出反应,唯有听天由命。幸好锋利的小刀仅仅是在他的耳边穿过,没有对他造成进一步的伤害,要是再偏离一两厘米,兴许小刀就刺进了他的脑袋里。饶是如此,马超风仍然吓得双腿发软,随着咔的一声,小刀刺中旁边的木门,而他明白自己大难不死,一下子泄了气,瘫倒在地。如果仔细闻一下,能够嗅到一股浓浓的骚味,还有马超风的脚下正缓缓流出一滩黄黄的液体。“老匹夫,劝你别乱动,下次我未必会那么准,只是刺中门,万一真刺进你的脑袋,即便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林风坐在之前马超风坐的椅子上,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小刀,另一边则是带着警告的意味冷视着马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