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想到林医师不只是医术高明,嘴巴也挺甜,你这样的年轻骄杰,想必有很多美女投怀送抱吧。”曲蔷薇微微一笑,两个小酒窝缓缓浮现,就连阅美无数的林风都不禁有过一丝的呆滞。见两人越聊越欢,沈凌蓝笑容凝固在脸上,一时急了:“妈!你干什么?和这小子说什么废话,也把你抓起来暴打一顿再说!”他要气疯了,这套路不对啊,她妈妈不应该是看到他这个宝贝儿子被人打成这样,马上怒气冲天,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把这小暴打一顿吗,怎么会被林风一夸,好像魂都没了。曲蔷薇不理会儿子的话,继续跟林风道:“沈老首长,也就是我公公,他一直很看重你,前几天郑国桥董事长亲自拜访他老人家,说出了你当时冶好了郑施娜大小姐骨裂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好奇,你给不能告诉我,你真的会注气针灸?”“其实我也只是懂一点皮毛,一时侥幸而已,和真正的大师相比,还差得很远。”林风非常谦逊的道。不错,年纪轻轻就医术高超,最重要的是为人老实谦虚,比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好了不知多少倍,曲蔷薇不禁暗暗点头。“妈!你快动手!快动手啊!别聊了!就他这小子,怎么可能是什么名医!肯定是骗你的!”沈凌蓝根本不相信他妈妈说的话,哪个中医不是七老八十才成的名医,就林风这样,顶多是一个学徒,再说,要真是他医术高超,又怎么可能只当一个小小的大学生呢。曲蔷薇只是微微扫了沈凌蓝一眼,眼中失望更甚,自己这个儿子和林风相比,真是差太多了。想到这里,曲蔷薇懒得理沈凌蓝了,继续笑着冲林风道:“林医生,听说你用已经失传的‘四面楚歌’针法治好了我妹夫李俞佳的脑淤血?”林风当然不会说出李俞佳的中毒实情,只能半真半假的道:“其实,我对‘四面楚歌’针法也只是懂得些皮毛而已,李叔叔的脑淤血和也只是冶好了一些,要想彻底冶好,恐怕他还得去米国治很长一段时间呢。“妈!”沈凌蓝真的哭了,今天他妈妈到底发了什么疯,对他这个儿子不闻不问,反而和林风这个仇人有说有笑:“妈!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他拼命的摇着曲蔷薇的大腿,想要提高自己的存在感。曲蔷薇还是不理会他,继续好奇道:“还有张院长的女儿张玉倩的怪病,也是你冶好的?”曲蔷薇早就听说过张玉倩的怪病,张院长为了这事,全国各地哪里都跑遍了,就是找不到可以治好他女儿病的人,没想到居然被林风给治好了。林风笑了笑:“哪有,我只是暂时稳住了张老师病情而已。”沈凌蓝彻底发疯了,这TM算什么事,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妈妈吗,为什么对自己儿子一点都不关心,反而关心起林风来。沈凌蓝怒从心起,将曲蔷薇的大腿放开,一手捂着脸,趁林风不注意,绕到林风身后,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的就朝林风打去。“啪!”“啊!”沈凌蓝一道惨叫传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妈妈!”沈凌蓝颤抖的指着曲蔷薇。之前他被林风打肿了左脸,现在又被曲蔷薇打肿了右脸,两边脸全肿了,完全成了一个猪头!他万万没有想到,打自己的人不是林风,而是他的亲生母亲曲蔷薇!他只觉日了狗,要不是两边脸上都火辣辣的,他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凌蓝,你闹够了没有?”他还想再说,却听到了曲蔷薇无比威严的声音:“林先生是神医,你姐姐的命就指望林医生了,你还要闹吗!”“这小子!这小子是神医?!”沈凌蓝只觉这真是天大的玩笑,之前他嘲讽林风来帮医生们打下手,没想到这小子却比那些医生还要厉害,是神医!“什么这小子!叫林医生!”曲蔷薇继续无比威严的道:“还有,快点跟林医生道歉!”我艹!沈凌蓝火大了,我道歉,我道你MB个歉,这小子完好无损,反倒是我被他打成猪头了,还TM要我道歉!他死死咬着嘴唇,狠狠的盯着林风,就是不肯开口。“怎么?你不服?”曲蔷薇怒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刚才张院长都跟我说了,是你主动找林风麻烦。是不是让那四个保镖动手,但最后被林风全给打趴,并把你也给打了?现在知道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了吧!”“呃。”沈凌蓝一时说不出话。看着妈妈目光越来越严厉,沈凌蓝不得不低下了头,冲林风低声下气的道:“对…对不起。”“大点声!”曲蔷薇皱了皱眉。“对不起!”沈凌蓝大声道,他又气又羞,两行眼泪差点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好了,好了,声音已经够大了。”林风笑着安慰道。沈凌蓝现在只要大哭一声,没想到林风这个小子居然是一个好人,现在还懂得替他解围。“嗯。”林风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嘛,这个语气也太差了,和人道歉是不是态度应该诚恳一点,来,笑一个,沈公子,别整天哭着脸,这样对身体不好!”哗了狗!林风你,亏我刚才这么感激你,没想到你在玩我!“对…对不起!”沈凌蓝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一边笑着一边流泪。“好了,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吧。我们还是快进去吧,不然里面的人等得太久了。”林风见到沈凌蓝已经有点精神失常,一时也失去了报复的兴致,冲曲蔷薇道。“好!”曲蔷薇点点头:“林医生,里面请。”她说着走在前面带路。随着曲蔷薇的脚步,林风进入了沈家的别墅,果然是豪门,里面的装修精美绝伦,林风目测了一下,就他走过的这一片地方,装修费至少要花上千万!那可是普通百姓几百年都存不来的积蓄!“吱!”穿过了几条走廊,又穿过了几间侧室,最后来到一间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