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扎死了,人体穴位这种东西可不是胡乱瞎来来的。”夏青莲看着林风的动作,眼神变得惊疑不定,就连心跳也快了不少,林风难道真的会用银针治病吗?这个时候,一个小孩欢快的跑到林风的脚边,扬起头来,笑嘻嘻的对着他汇报说:“叔叔那个人喊完了,他喊了整整一百遍他是傻-逼,我们都已经帮他数好了!”“你们真棒!数的这么准确,”林风笑眯眯的摸了摸那个小男孩的脑袋:“好了,你们都出去玩吧,叔叔现在要给你们这个小伙伴,小安开始治病了!”“好的谢谢叔叔,叔叔,你一定要把小安的病治好了,我们大家都会很感谢你,”那个小孩非常懂事的说。“你们尽管放心吧,等你们玩一会小安就好了,”林风拍了拍那个小男孩的头。小男孩欢快的带着他的小伙伴们出去了。这个时候,肖天赐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显然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一看到林风手里拿着一把银针,顿时就忘了刚才自己所受的羞辱。肖天赐立刻开口嘲讽说:“林风,我看你才是傻-逼吧?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要拿银针给小孩治病?而且你能给他治好吗?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过是摆摆架势而已,这简直就是我今年看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其实肖天赐的爷爷就是一个老中医,而且还是手艺不错的那一种,所以他从小在爷爷身旁长大,也算是耳濡目染吧.他比夏青莲更清楚用银针治病的难度有多大,他爷爷现在已经活了几十年了,在针灸方面也只能治一些小病小痛,像这种有关于神经系统的病,肖天赐知道他爷爷是绝对不敢下手的。而林风才多大年纪,肖天赐估摸着林风的时间都用在学习把脉诊断上了,估计他在针灸上绝对不会有什么造诣。“肖大少爷,你居然说我是傻-逼?”林风哈哈大笑起来:“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跪在地上说自己是傻-逼的,我看这样子你还是没福气啊,要不咱们再来打一个赌怎么样?”“赌什么?”肖天赐想到打赌就来气,自己刚才所受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出来呢,林风这个禽兽又喊他打赌。“我们就赌我能不能治好这个孩子,如果我治好他了,你就再跪下来说一百句自己是傻-逼,你看这个怎么样?”林风笑眯眯的看着肖天赐。肖天赐一听到林风这个话,气的一口气堵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他现在特别的想要报复林风,而且他心中无比的确定,林风不可能治好这个小孩,所以他一咬牙,点点头:“行,你说赌就赌,我奉陪到底,如果你输了,你就跪在地上说一百句你自己是傻-逼!”“一言为定!”林风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肖天赐的话。肖天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今天这面子是要挣回来了,只要林风也跪地说一百句自己是傻-逼,那他怎么算也不亏了,起码两个人是扯平了,也就没有人在耻笑他了。林风冷哼了一声,不想再跟肖天赐说废话耽误时间,因为这个孩子已经耽误不起了。林风开始一根一根的,把银针扎进那个小孩的各大穴位当中,每当一根银针扎进去的时候,银针尾部都会稍微颤抖一下,就好像有一股气体跟着银针送进了小孩的体内一样。刘副院长看到那抖动的银针,浑身忽然像银针一样也抖动了一下,他的内心激动无比,简直就是心潮澎湃了。这是注气针法!刘副院长是一个识货的,他知道朱气针法只在一些宗门当中存在,必须要修炼出精气的武者,才能施展这种助剂针法,并且这个经济武者必须对精气把握的精确度达到一定的境界,才能施展好这种注气针法。刘副院长知道,注气针法是极难学会的,需要很高的天赋以及高人指点,但是看看林风这么年轻,居然就已经会使用注气针法了,刘副院长心里激动的难以言喻。其实他也没有亲眼见过注气针法,但是他之前在书本上有幸看到过这种针法,所以,当林风一使出那种让他眼花缭乱的诡异针法之时,刘副院长立刻就认了出来.他知道这个小孩儿是死不了了,不光会死不了,而且会活蹦乱跳的,注气针法一定会治好这个小孩的。所有的人都眼睁睁的看着林风一根又一根的往那个小孩身上扎着银针,他们都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不觉的那个原来一脸痛苦扭曲的小男孩,已经松开了捂着自己脑袋的手,放松的躺在桌上,不再做出自残的行为。夏青莲简直是惊呆了,两只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嘴巴也变成了o字形,美女一脸震惊的模样显得十分可爱。她其实也是知道一些针灸的常识的,因为她平时有看那种书,她也了解针灸的功效,如果是普通的针灸的话,根本都不可能造成这样的疗效,哪怕是想减轻这个小孩的痛苦,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但是林风现在已经让那个小孩不疼了,而且看这个样子好像是治好了似的,夏青莲觉得这一切简直是太神奇了,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林风也太厉害了吧。夏青莲在这一个瞬间,对林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林风到底是如何能习得这种厉害的针灸法的?他身上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平时跟她在一起的那个林风都只是他的表面吗?那么林风私底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从前的时候,夏青莲对林枫是很反感的,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跟林风作对,觉得林风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色狼。可是现在林风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扭转了他的想法,他发现林风根本就不是那么轻浮的人,夏青莲觉得自己好像被林风征服了一样。相比于夏青莲的各种想法,肖天赐却恰恰相反,他彻底懵逼了,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心里像吃了一坨屎一样的难受,偏偏憋着这坨屎又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