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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文故作伤感的讲完了自己的故事。
十多年前的事,肖达邦还没进到白玉城守城部队中,当粮草官呢。
他是后来,在卫盾当上城主之后,花钱找的门路,弄到的这份肥缺。
具体朱立文和路童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根本也无从知道。
“十多年了,事情都过去了。
路童也已经葬身在了洪崖结界。
四大门派弟子也已分崩离析。
既然已经回家了。
朱前辈下一步有何打算吗?”
“我年龄大了,就想回来落叶归根。
带着儿子,想重新在白玉城安个家。
能赚点钱当然好。
如果赚不到钱,能帮助孩子在肖道友的手下谋个差使啥的也行啊!”
肖达邦见朱立文说话还挺实在。
加上那块中阶灵石的大礼,
他也不得不为朱立文办点事。
“粮草军需已由城主指定专人进行操办了。
不过额外给城内驻守的官兵购买几十车粮食,肖某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至于朱元兄吗,乃元婴初期的修士。
这等法力修为,即使在九江门的弟子当中也不多见。
我当然愿意让朱兄做我的左膀右臂了。
不过就是有些委屈了。”
朱立文摆了摆手说道:
“老朽和我的儿子朱元,已经已经做了十多年的丧家之犬了。
现在只求先安定下来再说。
至于肖道友说的有关生意的事。
要不我先运来二三十车粮食过来,你先试试。
咱们细水长流,慢慢来。
以后连我的儿子都在你的手下公干了,
就是为儿子着想,我也会尽心尽力啊!”
“那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你先进二十车粮食给我。
只要货好,价格合理。
以后我们可以继续合作。”
这时过传义说话了:
“朱老伯,我哥昨天来了。
你说那事,他给你办了。
他把那十两银子给了他邻居。
这两天他就进山去找他闺女。”
朱立文第一次将中阶灵石交给过传义时,就考虑过,这个过传义会不会见钱眼开把灵石据为己有。
结果并没有。
而他给过传忠的十两银子,过传忠也一分不剩的都给了邻居。
从这两件事来看,过氏兄弟确实如同他们的名字一样, 都是值得信赖之人。
朱立文马上说道:
“多谢了!
下次再遇到你兄长的时候,替我把这二十两银子交给他。
这是给他的。
至于大侄子你的谢仪,事先咱们都说好了。
我就不在这里谢你了。”
过传义见朱立文出手如此大方,知道自己将来会得到的更多。
他马上说道:
“晚辈明白,晚辈明白。”
肖达邦向褚元问道:
“朱元兄弟何时可以去到我的粮草营利做事啊?
你现在住哪里啊?”
褚元马上说道:
“我现在还和我爹住在客栈里呢。
我随时可以去大人那里。
能住在军营就更好了。
还省了些花费。”
“那你今天就跟我回去吧!
朱老前辈,即然都已经回来了,是不是打算马上置办一处宅院呢?”
“我儿子如果住兵营里了,老朽就好办了。
我打算先出城去把这二十车粮食的事儿给办了。
半个月以后,把粮食运进城里来。
买宅院的事儿,就让我儿子在他得闲的时候先在城里转转,看看。
看好了以后,我回来就买了。
反正也是给他将来成家买的,我以后跟着他住就行了。”
“也好。”
“肖大人,购粮的银两怎么办呢?”
过传义现在已经完全站在朱立文这边说话了。
没等肖达邦说话,朱立文马上接着过传义的话说道:
“购粮的银两我先垫上吧,回来再给钱。
等下次购粮时,咱们再商量是否能够先预支一些。”
肖达邦见所有风险都让朱立文揽到自己身上去了,他便更加放心让对方去做了。
“那行,今天就这样吧。
朱元先跟我回兵营,得给你先登记一下士兵名册。
以后就在我手下给我当助手吧!”
儿子都压在自己手里了。
肖达邦对这父子俩便更加放心了。
朱立文和肖达邦、褚元、过传义在圆满楼分手后,
仔细检查了一下周围,看是否有人在监视他。
发现没有任何“尾巴”跟着他时,他仍然在白玉城的闹市当中转了一圈。
然后才找了一辆马车,给车夫丢了一块灵石,坐着马车向城外急匆匆的奔去。
在城外五里多地的时候,朱立文让车夫停了下来。
他把马车打发了回去,看着马车跑远了之后,
才一跺脚,跃到半空中,箭一般的飞向了白玉山。
快到傍晚时分,朱立文来到了白玉山脚下。
来到当初跟陈菊分手的地方。
他刚从空中落到地上,从旁边的树林里就跳出来两个山民打扮的压青寨的弟子来。
“属下参见朱长老。
陈副掌门让我们在这里等候你多日了。”
“头前带路吧!”
“是!长老。”
二人领着朱立文向树林里走了将近三里地,才看到藏在密林深处的驻扎地。
朱立文看到驻地中间有几个低矮的绿色帐篷。
待哨兵进到其中的一个帐篷里通报之后,陈菊便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爹,你回来了。
快跟我说说白玉城的具体情况。”
朱立文笑着冲陈菊点了点头说道:
“呵呵,回来了。
行,咱们进去再说。”
帐篷内布置得非常的简陋。
里面的地上除了一个用四个矮树桩架起来的木床外,就是几个木墩子了。
木墩上堆了不少已经洗得十分干净的,有红有绿,各式各样的野果子。
陈菊指着野果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