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张,现场的气氛此时非常奇怪。四周的人在看戏,孙连城笑看燕若惜,而燕若惜面色平淡,并没有因为孙连城的话有多么的暴怒。就好像两个年轻的高手过招,等的就是谁先沉不住气。“这两个人当真厉害!谁也不落下风啊!”“要我说还是燕若惜多强一些,你没看到孙连城这样找破绽嘲讽她,她都能忍住么?”“我看不一定,燕若惜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具体谁能沉住气,还要看这一次的搭话。”“嘲讽燕若惜不如燕归云,渍渍,这个真够毒辣的。”“燕若惜会怎么回答?”众人将目光看向燕若惜,就连孙连城也盯着她,等待她的回答。同时心里还在冷笑着。但凡内心有一点骄傲的人,听到这话没人受得了,肯定会生气。更别说燕若惜了。她和燕归云一样,都是十足的女强人,不服输那种。当时自己决定要对付惊鸿集团的时候,曾请教自己的父亲。他所说的话只有四个字:攻心为上!对付燕若惜这种骄傲的女人,就要彻底粉碎的她的骄傲。燕若惜,周天明栽在你手上,那是他只想着擒住你。认为只要你没了惊鸿集团就没了。可他却不知道,这样只是下下之策,我不仅要你的惊鸿集团,我还要彻底击垮你!让你从此想起今天就像是在做一个噩梦!燕若惜的确忍不住了。说自己的母亲当年的遭遇,已经勾起了她的回忆。她咬咬牙还是能忍,但说她连为母亲报仇的勇气都没有,这的确太伤人心了。叶舟看着她,一言不发,这个时候就要看她怎么回答了。虽然自己能够帮她这一次,但真的很想看看燕若惜的极限在哪。这一次的商会对她是一种考验,惊鸿集团来了一次涅槃重生,那她呢?“孙会长,关于你的这个问题,我觉得应该回答你两点。”“第一,我母亲当时已经三十岁,我如今二十二岁,与她相差八年,如果实在有什么想法,从今年之后的八年开始,咱们拭目以待。”“第二点,今天可不是竞选商会会长,而是讨论正天集团的事情。如果孙会长要叙旧,之前的几句话已经差不多了。”“今天来了不少天南商场的老人,咱们总不能让他们干坐着吧?”燕若惜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有理有据,让人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该如何反驳了!厉害啊!小看谁也不能小看燕若惜!周围众人忍不住点了点头,甚至其中几个已经在轻轻拍手给她鼓掌。孙连城接着燕归云嘲讽燕若惜。燕若惜同样借着燕归云反嘲讽孙连城。她刚才那两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说,燕归云当时三十岁才有的那一战,如今自己二十二岁,要报仇就算八年也来得及。你呢?你还能坐稳这会长八年?还有今天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分割正天集团,孙连城迟迟不提,周围的人原本还不好说,现在燕若惜一开口。大家注意力顿时被转移了过去,眼神中带着贪婪。孙连城与燕若惜之间谁胜谁负倒是有些次要了。“不简单啊!不愧是燕归云的女儿,就算处在现在这种局势下,思路依然如此清晰。”“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燕若惜现在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别忙着夸奖,天南第一少想做一件事还没有不成功过,不出意外的话孙连城要认真了!”“燕若惜只身前来就是一个错误!今天很难完好无损的走出去,必须得大出血。”“就算带人来,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天南第一家族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众人议论纷纷,看着燕若惜的目光有幸灾乐祸,也有摇头表示同情。惊鸿集团如今可是众矢之的。基本没有人愿意跟它结盟,不过一个hv病毒抗体的经营权,瞬间将它起死回生。不仅是天南的商会眼红,就算周围的大公司都想分一杯羹。孙连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变成了微笑。这样才有意思!燕若惜,若不是你已经被人预定,我一定考虑将你收入我的后宫。“哈哈,燕小姐说得对,我是太激动了,毕竟好久没见到你了!你风采依旧,让人迷恋啊!”孙连城笑着化解了燕若惜的话。然后拍了拍手道:“那会议正式开会,我再重新说一下今天的主题。”“一共有两个,第一当然就是关于最近正天集团的利益划分。”说着他转头看向了燕若惜道:“在场都是明白人,周家为什么没了,大家也清楚,跟燕小姐有些关系。但正天集团太大了!而且周天明也是商会的会员。”“如今正天集团成了无名公司,我们商会有权对它做出处理。”“这样吧,大家根据和正天集团之间的合作来划分如何?”苏连成眼神一凝道:“这样更公平一些,毕竟合作得越深,证明越有资格继承。”一听这话,在场大多数人点头,只有少数人反对。不过,碍于孙连城的气场,没人敢反对。甚至不少人已经暗自竖起了大拇指。高啊!利用合作程度来划分,不仅更加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又能彻底遏制惊鸿集团。在场人都知道,惊鸿集团和正天集团可是真正的死对头,不死磕就不错了,合作?拿头去合作吗?照这么分的话,燕若惜一点都分不到。当然,也不仅仅是她,其他不和正天集团合作的公司还有一些。此时燕若惜还没开口,旁边那些公司顿时忍不住了。其中一个站出来道:“孙会长,你这分配是不是有点太利益化了些,你们吃肉,咱们也喝口汤不是?”孙连城看着他笑道:“喝汤不是不行,但问题是你都没和正天集团合作,凭什么分给你?”“一个集团倒下,利益牵扯最严重的就是与它合作的公司,比如我孙家的连城集团,此次损失了将近十个亿。”“是盟友,才如此帮忙的,你们什么利益都没给正天集团创造,现在却想来喝汤?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事。”一听这话,那人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对的声音也下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