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尘一席话,江余顿觉自己和他是真的捡到了一个一个大宝贝。他想了想,问玉冰尘道:“你以前见过真火天晶?”
玉冰尘点点头,道:“也仅仅一次而已。”
“哦?在哪里看到的?”江余好奇问道。
玉冰尘柔声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一个不大不小,我都记不得的仙家门派,不知道在哪里挖出来一块真火天晶,那门派的掌门不知道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愚蠢,竟然召开了所谓的阅宝大会,邀请各路仙人去看那真火天晶。”说到这裏,玉冰尘手一比,道:“那真火天晶才不过鸡蛋大小,可当时展出的时候,可是轰动了仙界的,我恰好也去了。”
“那些去阅宝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江余问道,他脑中已经差不多可以想象那副画面了。玉冰尘道:“主人见过狼群么,一群绿油油的眼睛,当时我可是看到了,那感觉可真渗人。”
“那仙门恐怕难保了吧?”江余说道。玉冰尘闻言,赞道:“是了,那阅宝大会结束是结束了,可是去的人私下里却都在盘算怎么将那真火天晶拿到手。也不瞒主人,我当时也是想抢的。”玉冰尘依偎在江余怀中,手则轻轻撩动浴桶里的水花,继续道:“那仙门没出三天,一千多人,就被人给杀了个干干净净,那宝贝更是易手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那宝贝归了谁?”江余好奇道,心说这东西肯定有个归属才是。玉冰尘闻言,笑吟吟道:“主人猜猜看?”
江余闻言,想了想,惊道:“难道归了你?”
玉冰尘听了,呵呵一笑,道:“主人明慧,就是归了我,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手了,我当时拿了真火天晶,便是明玉坛都不敢回了,只怕拿着它回去后,他们就不肯认我这个师妹了。我独自一个人躲在大山之中整整十年,将那真火天晶之中的灵气全部吸纳。也正是那个时候,我创造了明玉照雪功和赤焰霞衣。我修炼完成之后,返回明玉坛,师父怪我不辞而别,师兄弟则都嫉我独吞了真火天晶,自然也都是看我不上,可那又有什么用,他们那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打不过我了。”玉冰尘这样说完,从如意袋之中取出神火珠,道:“真火天晶灵气耗尽之后,我就把它打磨成了珠子,用来储存火相灵气,很是好用。”
“原来如此。”江余心说自己也用过神火珠来修炼,那一段的突飞猛进,至今也是记忆犹新,如此也可以想象,那真火天晶该是何等的效用了。而他转念一想,玉冰尘拿回来的这一大块晶石,比真火天晶还要强大,那效用简直无法想象。
玉冰尘继续道:“鸡蛋大小的一块天晶,就已经让一个门派上千号人死了个干干净净,若是咱们这一块被仙界的人知道了,恐怕十个八个红月浩劫,也挡不住他们的。”
“咱们不声张,谁人知道。”江余心说自己又不傻。而且即便真的被人知道了,有人上门来抢,他也完全不怕。
“只是这么一大块,我怕裏面的灵气太强,主人和我,都承受不起。主人还是用灵气把它给分割了吧,这样方便拿来修炼。”
“嗯!”江余允诺,立时进了玉冰尘的如意袋之中,来到那光华夺目的晶石之前。用手触摸那晶石,竟有几分清凉。江余清楚这晶石的硬度,即便是天品的武器,也未必能将它如何。别人或许没办法切割它,但他不同于别人。他拥有别人所没有的世间最强武器,他犀锐无匹的灵气。江余用他的灵气,沿着那天晶本来就有的一些缝隙,小心的将那晶石分割,切开。用了差不多足足半个时辰的功夫,将那一大块的天晶,切割成了大大小小四十五块之多。最小的,和鹅蛋一般大小。而最大的,差不多和王孙贵族家门口的石狮子差不多大了。
一切完工之后,江余从如意袋之中出来,轻轻的落回浴桶之中。
眼见江余回来,玉冰尘咯咯一笑,道:“多谢主人了,这天晶嘛,就都由我来保管。”
“嗯?”江余倒是不介意这东西是她来保管,还是自己来保管,现在玉冰尘都是他的,谁保管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只是好奇,玉冰尘这样说的原因。
玉冰尘见江余纳闷,道:“我怕主人出远门去的太久,沉醉在温柔乡里回不来。”玉冰尘言下之意,自然是说,天晶在她手里,江余若想修炼,就必须回到她身边才行。说到这裏,玉冰尘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继续道:“或者主人又看上了什么苏姑娘、夏姑娘、冷姑娘什么的,为博芳心,把这好东西都送了旁人,那真是让人心痛了。”
“若个个都像你这样精明,我就不用活了。”江余笑着,把玉冰尘一把揽在怀中,在她脸颊上香了一口。玉冰尘天生媚骨,本就是十分敏感的,如今被爱郎这样挑逗,又怎么忍得住,直接坐在江余身上,搂着江余的脖子,认真道:“主人,我要吃了你。”
“来啊,你试试看。”江余坏笑道。
“哼,试试就试试。”玉冰尘说罢,不由分说,就扑到了江余身上。
……
两个人极尽缠绵,最后水都冷了,江余将浑身酥软无力的玉冰尘从浴桶之中抱出来,替她擦了身子。后将她放在大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而他自己,也钻了进去。
玉冰尘见他钻进被子,立即似章鱼一样,把他给缠住了。柔声道:“人家好后悔。”
“后悔什么?”江余知道她是在撒娇,说的话多半都是做不得数的。玉冰尘脸一红,小女人一样的娇嗔道:“人家后悔给你吃六阳神火丹,自从主人吃了那个,人家就再也赢不了了。”
“后悔也晚了啊。”江余刮了下玉冰尘的鼻子,玉冰尘学着剑灵的样子,似要咬江余的手一样,江余也随便她来咬。
两个人就这样,玩了好一会儿,方才说起一些比较正经的事来,便是百年来的各种可能之类的东西,两个人正聊着,忽然就听得一阵啜泣之声。